防備地問:“幹嘛?”
寂白在指尖擠出黃豆粒大小的粉底液,對謝隨說:“我給你上個妝,遮一下。”
“老子寧願死。”
謝隨堅決拒絕,讓他塗上這種女人才用的化妝品,當個小白臉,絕對不行,絕對絕對不行!
他寧願死!
……
一刻鐘後,謝隨拉長著臉坐在椅子上,任由女孩拿著軟綿綿的粉餅,在他臉上撲來撲去。
他的內心已經死亡了,漆黑的眸子裡透出生無可戀的氣息。
男孩子化點淡妝遮瑕一下,寂白覺得沒什麼毛病,她選的最自然的色號,完全不會讓他變成小白臉。
但是從直男的內心來說,他是真的受不了,他已經變成小白臉了。
不過謝隨拗不過寂白,他曾經說過,當他的女人,他什麼都聽她的...…
男人食言是比化妝更可怕的一件事。
謝隨兩相權衡之下,決定給她當一回小白臉。
“好了沒。”
“快好了,別催呀。”寂白仔仔細細地將他臉上淡淡的一層粉底液拍勻了,既遮住了嘴角的淤青,又令他的氣色好了不少。
今天晚宴的燈光非常明亮,那時候臉上的效果應該更好。
寂白捧著他的臉,滿意地欣賞著,他膚色的白皙的色度提升了一個檔位,在燈光下泛著通透的質感,淺咖色的眸子配合著微紅的薄唇,清雅閒明。
五官精緻俊逸得令人挪不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