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笑,“你不要我管?那我偏要管!”
他直接彎腰,將喬聞櫻扛了起來,喬聞櫻驚呼一聲,記者們也大為震驚,鎂光燈不停閃爍,岑軼陰沉著臉:“全都給老子砸了,一張照片都不準流出去!”
“是!”他手底下那群流氓應聲,立刻開始打砸別人相機。
相機可是記者的命根子,這會兒他們哪兒還有空去看岑軼和喬聞櫻怎麼樣了啊,全都膽戰心驚去保護自己的相機手機,但岑軼手下的人哪有那麼好對付,辦事效率極高,很快就砸了大半。
沈諳和陸蹊站在旁邊,都驚呆了。
岑軼……真是流氓中的流氓,混混中的混混啊。
有個記者尖聲道:“你、你這是擅自毀壞他人貴重物品!你這是違法的!”
岑軼拉開車門把喬聞櫻塞了進去,轉頭看了他們一眼,冷冷道:“多少錢老子翻倍賠,瞎逼逼什麼?”
那記者竟然被嚇得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
索性岑軼沒有跟他們計較的打算,直接開車離開了。
沈諳和陸蹊趁著混亂趕緊脫離人群,陸蹊挑起眉道:“剛那位是你們家小喬男朋友?這作風,嘖嘖嘖,狂野啊。”
沈諳無奈嘆口氣,“什麼男朋友,那是她債主。”
“啊?”陸蹊道:“那咱們現在去追?”
“現在哪裡還追得上啊。”沈諳沒好氣道。
她扒著牆看外面的記者三三兩兩散了,李父李母相互攙扶著往警察局裡走,這才道:“我總覺得這對夫妻,有人指點。”
“怎麼說?”
“看樣子他們確實是苦出身。”沈諳道:“但他們反應未免太快了,怎麼就知道要在鏡頭面前哭訴呢?這不像是他們這個年紀該有的反應。”
“而且……記者來得也太快了。”
陸蹊打了個響指,“所以,有人在搞喬聞櫻。”
沈諳道:“現在名聲什麼的都是其次,重要的是小喬的弟弟……如果他沒有殺人,他為什麼一口咬定人是自己殺的?這太蹊蹺了,我得想辦法見見他。”
“喬聞櫻作為家屬見他一面都難,更何況你?”
沈諳:“……非常時期動用非常手段,我是做不到,但我可以搖人。”
“雍逢州肯定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