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棲:“我工資也就那麼點,還是省著點花吧。”
哪怕現在正在勾引人,陸蹊還是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許念棲要是真靠當醫生的那點工資活著,這大少爺肯定工資剛剛發下來就餓死了。
“喂。”陸蹊抬手勾住許念棲的脖頸,“你真對我沒興趣啊?我覺得我長得還挺好看啊?就連我上司都想潛規則我呢。”
“你上司後來怎麼樣了?”
陸蹊嫣然一笑,“現在墳頭草都有兩米高了吧。”
“你看。”許念棲溫和地將她那隻手挪開,“你是朵食人花,我個人比較偏愛小白花。”
“……”陸蹊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忽然傾身在他喉結上蜻蜓點水般一吻。
“呲啦”一聲,因為車輛急停,橡膠輪胎摩擦過粗礪柏油馬路的聲音十分刺耳,低調內斂的賓利毫無預兆地停在了路邊上。
許念棲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側眸看著她:“我不是告訴你了,坐好。”
陸蹊撇嘴,“你好沒意思,我又沒要你負責。”
她雪白纖細的手指抬起來,用食指不輕不重地按住許念棲喉結,而後一路緩緩向下,停在了他心口,輕聲說:“幹嘛這麼假正經啊。”
許念棲:“對幾個男人這樣做過?”
“還要查我的婚戀史啊?”陸蹊抬起眼睛想了想,“太多啦,不記得了。”
許念棲:“我潔癖。”
陸蹊:“?”
她在心裡暗罵失策。
看許念棲這悶騷樣子,她還以為這人喜歡浪的呢,結果人設都立好了,才發現猜錯了。
“騙你的。”陸蹊從容道:“我做殺手的,又不是做小姐,哪兒來那麼多相好啊。”
許念棲微微一笑:“我也騙你的,我就喜歡浪的。”
陸蹊:“。”
陸蹊狠狠心,猛地坐起來,勾住許念棲的脖頸,吻住了他涼薄的唇。
許念棲有些許怔愣,但他仍舊坐著沒動。
陸蹊在心裡問候了他十八代祖宗,然後有些生澀地撬開了他的唇齒。
這男人看著彬彬有禮又冷冷淡淡的,唇舌倒是炙熱,陸蹊後腰有點發麻,她輕喘了一聲,整個人都跨坐在了許念棲身上:“喜歡這樣的?”
許念棲:“也不怎麼樣。”
陸蹊彎起唇角,在他眼皮上親了一下,“那你確定要在這裡做嗎?外面都是過路的車呢,被人看見了我是無所謂,許醫生的名聲可就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