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如果他精神狀態正常的話,的確不符合正常行為邏輯。”
“所以這件事肯定有隱情。”沈諳一錘定音,“但是喬聞楝的態度太不配合了,我得去見他一面,搞清楚其中的違和感究竟是因為什麼。”
雍逢州;“所以你來求我了?要把那小兔崽子放出來?可以,一句話的事。”
沈諳哭笑不得道:“不是這樣啦,我們現在只是猜測,萬一是最壞的情況,喬聞楝真的殺了人呢?還是得先見一面才知道。”
“所以你是想我幫你見他一面?”
沈諳點頭點頭。
“可以。”雍逢州道:“我會知會一聲,你想什麼時候去見都可以。既然是請求別人辦事,那應該給予報酬吧?”
沈諳就知道要來這一出,她主動仰起頭,抱住雍逢州的脖頸,臉頰泛紅,但還是認真地吻上了雍逢州的薄唇。
大概是剛從外面回來,他的唇還帶有夜風的涼意,沈諳含住他下唇,生澀地親吻。
她在這方面實在是不開竅,雖然雍逢州也算不上是多好的老師,但也教了好幾次了,卻仍然沒有什麼進步。
但雍逢州願意慣著她。
他就這麼彎著腰,任由沈諳細碎地吻,微微垂著眼睫,看她緊張得不停顫抖的長睫,有種難以言喻的心滿意足。
好一會兒,沈諳覺得自己應該已經很有誠意了,輕輕喘了口氣,道:“可以了嗎?”
雍逢州捉住她的手,輕輕摩挲了一下手腕,道:“我在你眼裡,這麼好打發?”
沈諳輕輕撇嘴,“你怎麼這樣啊,本來也不是多大的事嘛。”
“現在還會討價還價了。”雍逢州低笑一聲,颳了沈諳鼻尖一下,“算了,這次就先這樣吧,下次可就沒有這麼好說話了。”
他坐到沈諳旁邊,攬著她的肩,打了個電話出去,沒一會兒就跟沈諳道:“打點好了,你有空直接過去就行。”
沈諳點點頭,又納悶:“你說一個剛滿十八歲的孩子,幹嘛要做出這種事呢?能有什麼天大把柄被人抓住,連殺人罪都能認?”
雍逢州有點新奇,“十八歲的孩子?”
“怎麼啦?”沈諳一本正經道:“十八歲剛成年,就是孩子啊。”
“你也就比他大兩歲。”雍逢州說:“故作老成。”
沈諳哼了聲,“是嗎,我故作老成,但你是真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