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沒有闖禍,我明明是見義勇為。”
“這次我站在陸澄這邊。”沈諳小聲說:“不過您……怎麼會來啊?”
“開完會正好路過這邊,原本打算接你們一起回去。”雍逢州道:“但裡面好像出了點事?”
錢春嬌本想率先發難,卻被雍逢州的氣勢給攝住了,她在腦海裡飛速回想自己所見過的權貴中有沒有雍逢州這號人物,翻來覆去地想仍舊只有一個結論:沒有。
看來這人就是長得比較能唬人罷了。
要他真是什麼大佬,王立不至於認不出來。
想到這裡,錢春嬌的底氣又足了,瞥了雍逢州一眼道:“你就是陸澄的監護人吧?”
“是。”好多年沒人用這種語氣跟他說過話,雍逢州覺得還挺新鮮的。
“正好。”錢春嬌道:“我就是知會你一聲,不會管孩子那我就幫你管管,這姓陸的小賤種我帶回去好好管教一番,保管他以後服服帖帖,你說東他不敢往西。”
聽見錢春嬌管陸澄叫“姓陸的小賤種”,塗柏面色有了點微妙的變化,他在心裡默默地給錢春嬌點了根蠟。
“還有。”錢春嬌的話還沒完,繼續道:“這個賤女人,一看就是在男人身上討生活的,是你包養的小情兒吧?沒規沒矩的,你到底是你怎麼管教的?”
塗柏:“?!”
他在心裡給錢春嬌點了第二根蠟。
誰知道錢春嬌後頭還有話說:“你看看你,都坐輪椅了還想著這些事,男人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站她旁邊的王立臉色一陣變幻。
塗柏:“……”
塗柏覺得不用點蠟了,就算錢春嬌早八百年前就已經死了,在她說出這些話後,骨灰都得被掏出來揚了。
雍逢州面色看著倒還正常,並沒生氣,他甚至像是沒聽見錢春嬌的話,只是問沈諳:“等會兒午飯想吃什麼?”
“在外面吃嗎?”
“嗯。”
陸澄舉手:“要吃炸雞!炸雞!”
雍逢州:“問你了嗎?”
沈諳舉手:“想吃烤肉。”
塗柏立刻道:“我這就定位置。”
錢春嬌還是第一次被人無視得這麼徹底,暴怒道:“喂!你們聽見我說話沒有——”
雍逢州終於看向她。
那眼神就像是冰川之中終年不化的堅冰,讓人靈魂都顫慄,錢春嬌一下子就像是被掐住了脖子,像是隻伸著脖子的雞般僵在了原地。
雍逢州平靜道:“太吵。”
“先讓小孩子出去吧。”他語氣沒什麼起伏,“接下來的畫面可能不適合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