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聞櫻的嘴被堵上,連求救都做不到,這邊本就行人稀少,更別說他們還有攝像機,哪怕是有過路的人看見了,估計也會覺得他們是在拍什麼刺激影片,不會貿然插手。
這些到底是什麼人?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拍影片是要給誰看?
……會是岑軼做的嗎?
在她一刀捅進岑軼小腹的時候,岑軼確實放過這樣的狠話,但即便是那時候喬聞櫻也只以為他是太生氣了,不至於真的做出這樣人渣的事情,但是現在……
喬聞櫻死死咬著嘴唇,自己都沒意識到早已淚流滿面。
那群人三下兩下就將她身上的衣服扯開了,發出陣陣淫笑,還有人的手在她身上亂摸,噁心得讓她想要嘔吐,但喬聞櫻強行壓制住了那種慾望,她咬著牙一頭撞向抓著自己的刀疤臉!
刀疤臉顯然沒有料到喬聞櫻會來這一下,一下子被撞得眼冒金星,鼻血都流出來了,他擦了把鼻子,看見手指上鮮紅的血,氣得大罵一聲:“操!這個婊子!”
他一把揪住喬聞櫻的頭髮,一巴掌就抽在了她姣美蒼白的臉上,“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你還敢跟老子動手?老子今天非得搞死你!”
這人的手勁兒實在是大,喬聞櫻被打蒙了一兩秒,整個腦袋都在嗡嗡的響,唇角也滲出暗紅的血跡來。
她知道自己今天應該是逃不掉了。
認識岑軼四百六十五天,對這個男人的恨意在此刻攀上頂峰,喬聞櫻喉嚨裡是濃郁的血腥味,她強行嚥下自己的血,漆黑的眼睛裡是埋藏了多時的恨。
這個惡鬼……這個敗類!
喬聞櫻絕望地閉上眼睛,指甲死死地陷進了自己掌心,將嬌嫩的掌心皮肉戳穿,血液滴滴答答落在骯髒的地面上,像是一簇簇只盛放在夜色裡的花。
就在那刀疤臉想要吻上喬聞櫻嘴唇的剎那,忽然“嘭”的一聲巨響,喬聞櫻只感覺身前的男人渾身一僵,好像被時光定格在了那一剎那。
而後他大睜著眼睛,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他的小弟們尖叫起來,而喬聞櫻睜開眼,正看見一道修長身影,渾身戾氣地拎著一根鋼管,看起來是在附近隨便撿的,剛剛那刀疤臉正是被他一棍子砸在後腦上,直接放倒。
小巷幽深,月光晦暗,喬聞櫻的視線又被淚光模糊了,其實並沒有看清楚來人的臉,但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這人自己應該認識。
刀疤臉被放倒後他的小弟們當然不會坐視不管,紛紛上前,圍住來人,想要給大哥報仇。
那人一句廢話沒有,拎著鋼管就開幹。
他一看就是經常打架的老手,一招一式都往人的要害部位去,下手果斷又狠辣,他一個人打五個人高馬大的彪形大漢,竟然遊刃有餘,甚至不到五分鐘,就把人全部放倒了。
之前還囂張不已的一群混混七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嘴裡發出痛苦的呻吟,每個人都被開了瓢,滿臉都是血,在森白月光下,像極了什麼恐怖片拍攝現場。
男人一腳踩在了刀疤臉的心口,用鋼管拍拍他臉頰,淡聲問:“誰指使的?”
刀疤臉咳出一口血,沙啞道:“沒、沒人指使,我們就是看這妞兒長得漂亮,又是一個人……”
咚的一聲悶響,男人一鋼管砸在了刀疤臉的腮幫子上,刀疤臉痛得渾身痙攣,掙扎著吐出顆牙齒來,裹在血沫子裡,讓人膽戰心驚。
“你嘴挺硬。”男人道:“我要是把你嘴裡的牙一顆一顆全部敲下來,你還是這麼嘴硬麼。”
刀疤臉痛苦道:“我都說了沒有——”
“咚!”又是一聲!
這回刀疤臉已經面無人色了,然而男人絲毫不手軟,揚起鋼管又要砸,刀疤臉這才慌張道:“是賈鈺!賈鈺!就是那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