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聞櫻眼圈通紅,強忍著沒有落淚,沈諳一把將她護到自己身後,道:“房導,你這就有些不分青紅皂白了,說句不好聽的話,要是我們小喬想靠身體出名,早就籤永光娛樂了,何必跟著我這麼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蹉跎。”
房斌一噎。
永光娛樂的那些皮肉生意他一清二楚,如果喬聞櫻拒絕籤永光的話,她似乎還真沒有必要這樣做。
沈諳繼續道:“再者說,房導就不好奇嗎,我們小喬一沒身份背景二沒錢的,怎麼編劇就給她加了這麼多的戲,還都是要脫衣服的激情戲!”
房斌剛剛也是氣昏了頭,這會兒仔細一想也是發現了不對,沉聲道:“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諳並沒有證據證明這就是賈鈺做的,便並沒有說出賈鈺來,而是道:“具體的情況我也不太清楚,但這個熱搜絕不是我們買的,這件事我會調查,還請房導不要生氣。”
房斌忍了忍,沒忍住,“你們要是有什麼私人恩怨,就自己私下解決,別拿我的心血來當博弈的工具!”
沈諳一愣——聽房斌這意思,他並非完全不知情?
“之前賈鈺來找過我,打聽喬聞櫻和岑老闆的關係。”房斌擺擺手,“我言盡於此,其他的我管不了也不想管,要是這種事還有下次,為了我的劇考慮,我就只能把你換掉了!”
說完他不直接開門走了出去,不給沈諳和喬聞櫻任何開口的餘地。
喬聞櫻手都在發抖:“怎麼會這樣……都是我的錯,我以為岑軼真的會放過我了,我以為……”
沈諳一把抱住她,“小喬,你先冷靜一下,雖然岑軼確實是個人渣,但是這件事……可能還真不是岑軼乾的。”
“可是房導都說賈鈺……”
“是賈鈺做的,但未必是岑軼指使的。”沈諳道:“你想想看,岑軼想要搞你的話,至於用這麼迂迴的手段嗎?”
喬聞櫻一愣,而後喃喃道:“對……他向來簡單粗暴,不會有這種方式的。”
“所以幕後主使就是賈鈺。”沈諳沉聲道。
喬聞櫻咬緊下唇,“賈鈺明擺著沒打算放過我,不可能僅僅是一個熱搜就算了,房導想要安安心心拍他的戲,就肯定不會讓我和賈鈺這麼折騰下去,他的意思很明顯了,我和賈鈺……必須得走一個。”
沈諳拍了拍她的後背,輕聲說:“別擔心,小喬。”
“要捲鋪蓋滾蛋的那個人絕對不是你。”
……
房斌抓了抓頭髮,還是走進了自己的專屬休息室。
裡面已經有人在坐著了,正在悠哉遊哉地喝茶,那愜意的樣子,彷彿他才是此間主人。
“岑老闆。”房斌一臉苦相,道:“您讓我說的話我都說了。”
“麻煩房導了。”岑軼微笑道:“我已經聯絡了秘書,再追加一千萬的投資。”
房導那苦瓜臉立刻就舒展了,笑呵呵道:“哎呀岑老闆真是出手闊綽……只是我有點不明白,我看岑老闆您分明是對那姓喬的小姑娘有興趣,您要是給她保駕護航,不出兩年她就是影后了,只要您跟她開口,她哪兒能不從吶?”
岑軼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有點古怪,像是譏誚又像是警告,不等房斌明白其中寓意,岑軼已經將自己的衣服一撩,露出緊實的小腹。
他的手在一道大概五公分長的傷疤上一劃,莞爾:“知道這傷怎麼來的嗎?”
房斌:“……不、不知道。”
岑軼點了根菸,說:“就是像你說的那麼建議喬聞櫻的時候。她抓起旁邊的水果刀就給我來了一刀,扎進去了不算,還握著刀往下劃,硬生生拉出這麼長一條刀口。”
房斌:“?!”
那喬聞櫻看著柔柔弱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