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學校裡當然只能請假,要是時間過長,還得辦休學。”
沈諳哦了聲,“那我們什麼時候去S城呀?”
“明天。”
沈諳正在喝水,聞言差點直接噴了出來,“明明明明明明天?!”
“你不是很著急麼?”雍逢州道:“我還以為你會很高興。”
沈諳結結巴巴道:“倒也沒有那麼著急……明天是不是有點太著急了?”
沉默一瞬,雍逢州道:“跟你開玩笑的,定在明天是因為那位病情加重了,需要儘快過去看看。”
“怎麼這麼突然?”
“不算突然。”雍逢州笑了聲,“大概六年前身體就不太好了,能拖這麼久已經不容易了。”
六年前?那不就是雍逢州從S城回到A城的時候。
難怪那時候大老闆肯放人,原來是身體出了問題,估計他也清楚,無法再駕馭這把殺人利器了吧。
夜裡沈諳收拾好行李,一晚上沒有睡著,第二天坐車去機場的時候睡得天昏地暗,去辦登機的時候人都是懵的,全程不太清醒地從A城到了S城。
要說A城是經濟中心,那麼S城就是妥妥的政治中心,這裡和A城的紙醉金迷不同,更講究一種低調的奢華。
沈諳靠在雍逢州旁邊,道:“我還是第一次出這麼遠的遠門呢。”
雍逢州:“怎麼,擔心我把你賣了?”
“我又不值錢。”沈諳輕輕撇嘴,“你在這裡有房子嗎?我們住哪裡呀?”
“有房子,不過要住在……”他話還沒有說完,沈諳就見一群人衝了過來,為首的是個看上去五六十歲的男人,他激動地一把抓住雍逢州的手:“逢州!六年沒見,舅舅可是想你得緊吶!”
沈諳被他的熱情嚇了一跳。
這男人的五官和陸晚梔有三四分的相似,更為硬朗,看著還挺和氣,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熱情到了虛假,給沈諳的感觀反而不太好。
“嗯。”相比較之下,雍逢州就十足冷淡了。
“我跟你媽媽說了你今天的飛機,我還以為她會來接你呢。”陸覺嵊嘆口氣,“都這麼多年了,她怎麼還是這脾氣……逢州你不要放在心上,她心裡肯定還是有你的。”
沈諳心想這當舅舅的還挺會挑撥離間。
“這位就是沈諳了吧?”陸覺嵊話鋒一轉,看向了沈諳:“真是好標緻的一個姑娘,難怪逢州都喜歡!丫頭,我是逢州的舅舅,你叫我舅舅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