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名的,喬聞櫻覺得氣氛有些尷尬,輕咳一聲道:“你是這裡的工作人員嗎?我待會兒請你喝奶茶吧,你喜歡什麼牌子的?”
沒有回答。
喬聞櫻皺起眉。
哪怕出於基本的禮貌也該回一句吧?
但對方現在在幫她的忙,喬聞櫻當然不會苛責她,她想了想,又說:“幸好有你幫忙,今天是週末,外面的人少得可憐,要不是你路過,我可能得打電話叫……”
剛說到這裡,她只感覺頭髮一鬆,那撮遭苦遭難的頭髮終於被解救出來了,對方還順勢從背後將她的裙子拉鍊給拉上了。
“謝……”喬聞櫻嘴裡才出來一個謝字,緊接著便是渾身一僵。
因為她感覺到有什麼溫軟的東西落在了自己光裸的肩胛,那種感覺她其實是熟悉的,跟在岑軼身邊那些暗無天日的時光裡,岑軼就喜歡從背後抱住她,將她抵在牆角肆意侵犯。
就好像她是一隻被囚禁在牢籠中的寵物,只能任由主人折辱。
……她也的確就是隻囚鳥。
“岑軼。”喬聞櫻聲音顫抖地說:“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真厲害。”岑軼笑了聲,“這麼快就認出來了。”
“不是你自己邀請我進來的嗎?”
喬聞櫻忍了忍,沒忍住,“你別告訴我,你是路過女更衣室。”
“當然不是。”岑軼回答得倒是坦誠,“我是專門來找你的,因為你還沒有回答我之前的問題。”
“……”這個瘋子,就為了那麼一件莫名其妙的小事,竟然跑來女更衣室堵人,也不怕被人逮住後哐哐兩個大耳刮子扇在臉上被罵臭流氓。
啊,岑軼好像的確不怕,他本來就是個流氓混混,只是比起一般的流氓混混,他看起來比較人模狗樣罷了,但其實本性沒有多大區別。
“你為什麼在意這個問題?”喬聞櫻逼迫自己冷靜下來,心平氣和地問。
岑軼道:“不是在意這個問題,而是你對我的態度,讓我很不爽。”
喬聞櫻:“我對你什麼態度?”
岑軼冷笑道:“看見老子就跑,撞上了也當不認識,好像我是什麼病菌……喬聞櫻,做人不能這麼忘恩負義吧?你忘了在你活不下去的時候,是誰他媽的救了你嗎?”
“救?!”喬聞櫻聲音顫抖道:“你覺得那是在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