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人沒有,追求我的人倒是挺多。”
陸蹊:“……行了你閉嘴吧,聽你說話我腦仁兒疼。”
車子重新開始行駛,陸蹊靠在車窗邊思索下一套逃跑方案,忽然又聽許念棲道:“你慣常用這樣的手段為自己謀求利益?”
陸蹊:“沒好處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許念棲便從旁邊的手套箱裡拿出一顆糖果,放在了她手上。
“就這?”陸蹊嘴上嫌棄,還是接了過來,拆開糖紙囫圇塞進嘴裡,含糊地說:“偶爾吧,總會遇到打不過或者不好潛入目標身邊的情況,這時候就要靠臉了,不過……”
不過下這麼大血本倒是第一次。
但看見許念棲那平和無波的臉後,陸蹊又把後面的話嚥了回去。
許念棲道:“沒想過換一種生活方式?”
陸蹊:“你以為我天生想當殺手?我又不是變態殺人狂。”
她看向車窗外飛速流逝的風景,眼睛裡的情緒很淺淡,“我早就說了,不是誰都像你一樣,含著金湯匙出生。”
“這世上還有些人,帶著滿身的罪孽出生,終其一生都在為不是自己犯下的罪而贖罪。”
……
哪怕已經有了心理準備,沈諳第二天在校門口看見陸蹊的時候還是覺得有點魔幻。
陸蹊今天穿了件黑色的t恤和玫粉色的短褲,露出一雙又長又直又白的腿,長髮鬆散,腦袋上扣著一隻鴨舌帽,站在校門旁邊,看著又颯又媚的,回頭率百分之三百。
“你怎麼這會兒才來。”陸蹊說:“我等你好久了。”
“是你來太早了吧,”沈諳道:“大家不都是踩點到教室嗎?”
陸蹊:“啊是嗎,我沒上過學,不知道。”
沈諳愣了下,“你沒上過學嗎?”
“對啊。”陸蹊一點頭,“其實我有一段特別悲慘的身世,沒幾歲爹媽死了,我成了孤兒,在福利院被人領養後又被人棄養,差點餓死街頭,然後被人販子用一個饅頭騙走,賣給了殺手組織,一直留在組織裡接受訓練。”
沈諳抿唇道:“你沒想過逃跑嗎?”
“想過啊。”陸蹊笑著在自己的手臂上點了點,“但這裡被植入了晶片,要是跑了,這玩意兒會爆炸的,瞬間把人炸成碎片哦。”
沈諳瞪大眼睛。
陸蹊哈哈大笑:“你不會真的信了吧?”
沈諳惱怒道:“你騙我?”
“開個玩笑嘛。”陸蹊正色道:“確實騙你了,其實不跑也會被炸成碎片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