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範過麼,怎麼這麼久了還沒學會?”
沈諳耳根子都染上了緋紅的顏色,她當時腦袋裡亂成一鍋粥只想趁熱喝了,哪兒還記得雍逢州是怎麼做得啊。
雍逢州散漫地說:“接吻的時候,要靈活用你的舌頭。”
“你的上顎很敏感,一碰就發抖,左邊的虎牙有點尖,在我身上留下牙印的時候,總是這顆最深。另外……”
他抬起沈諳的下巴,垂眸吻下去。
沈諳驀然睜大眼睛裡,雍逢州不輕不重地一咬,道:“接吻的時候睜著眼睛可不是個好習慣。”
“……”沈諳慌亂地閉上了眼睛。
讓人家閉眼,雍逢州自己卻半垂著眼皮,像是打量自己的獵物那般慢悠悠地去打量沈諳的臉。
不愧是讓高盼敏待價而沽這麼多年的好貨色,確實長得很漂亮,纖柔乾淨,骨頭裡都透著香氣。
沈諳被雍逢州吻了個半死不活,趴在他肩頭喘息,雍逢州拍拍她後背,道:“待會兒有人過來,讓人看見你這樣,還以為我對你怎麼了。”
沈諳憤恨地想,你本里就對我進行了慘無人道慘絕人寰地折磨。
把人吻到窒息而死怎麼不算是酷刑。
不過……
“誰要過來呀?”沈諳疑惑問。
“妝造團隊。”雍逢州道:“等會兒出門陪我參加個宴會。”
沈諳嚇得從雍逢州腿上下來,“我……我嗎?”
“嗯。”雍逢州倒是不怎麼放在心上的模樣,道:“上次拒絕了那個……”
他一時半會想不起名字,還是沈諳提醒的:“蔣思曼。”
“拒絕了蔣思曼,她大概回去告了一狀。”雍逢州道:“陸家那邊有長輩想見見你。不過你不用緊張,只是一個普通的慈善晚宴,就當去玩兒。”
沈諳:“……”
怎麼可能不緊張啊!
“這麼緊張幹什麼。”雍逢州攬住她的腰,將人逼近自己,“我們不是都已經見過家長了麼?”
沈諳:“?”
雍逢州把見面就打了沈丹悅一頓嚇了高盼敏個半死,當著自己奶奶的面砍掉三嫂一隻手,叫做見家長麼?
“還是說怕有人找你麻煩?”雍逢州想到什麼,淡然道:“我還沒死,在A城,就算你把天捅了個窟窿,也沒人敢對你做什麼。所以,不用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