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就迷了人眼,暖色的光落在雍逢州輪廓冷硬的臉上,也沒能讓他看上去好親近一些。
但那種吊打娛樂圈小鮮肉的俊美,仍舊叫人怦然心動。
沈諳愣了下,第一反應是:“……您又不遵醫囑!”
雍逢州輕笑一聲,他單手支著方向盤,身體半靠在上面,偏頭看著沈諳:“沈醫生怎麼這麼嚴苛,我覺得好多了,開車沒什麼問題。”
“我是醫生,我肯定比你瞭解。”沈諳嚴肅道:“您如果再這樣的話,我就要告訴老夫人了!”
“還會告狀啊,我好害怕。”雍逢州挑著眉,看起來卻半點不像是害怕的樣子。
沈諳知道他在逗自己,鼓了鼓腮幫子,拉開了副駕的門上車。
“沈醫生生氣了?”雍逢州忽然靠過來,兩人之間的距離驟然拉近,呼吸可聞。
沈諳嚇了一跳,眼睫毛不停地抖,道:“你你你你……你幹什麼?”
“給你係安全帶。”雍逢州拉出安全帶,好整以暇地道:“這不是為了讓沈醫生消氣麼?——你以為我要做什麼?”
沈諳耳朵紅了,側開臉,“我沒以為什麼啊。”
咔噠一聲,雍逢州將安全帶給沈諳扣上了,原以為這樣他就會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誰知道下巴一緊,雍逢州強硬地將沈諳的頭掰了回來。
沈諳還沒反應過來,雍逢州已經吻了下來。
比起以往,這個吻稱得上溫柔,沈諳被禁錮在座椅和雍逢州的身體之間,但這樣狹窄逼仄的空間竟然帶給她幾分安全感,讓她不由得揪緊了雍逢州後背的襯衣。
沈諳有小小的唇珠,雍逢州似乎尤其喜歡那裡,總要碾磨廝纏,以至於那小小一點又紅又腫,看起來非常可憐。
“嚇到了麼。”雍逢州貼著沈諳的耳朵啞聲問。
他們靠在一起,真正的耳鬢廝磨,沈諳呼吸有些急促,眼睛裡是亮晶晶的水光,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什麼?”
“你被投毒了。”雍逢州聲音冷淡了幾分,“氰化鉀。”
沈諳沒想到他竟然已經知道了,連忙說:“我沒事。當時我覺得味道不太對勁,就沒有喝。”
雍逢州道:“那要是你沒有察覺到不對呢?”
“我好歹也是醫學生呢……”沈諳撇撇嘴,“相比起投毒,她後面想要拿刀捅我才是把我嚇到了。”
雍逢州一扯唇角,輕聲說:“雍霖這個廢物,未免讓她死得太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