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衛嘆道：「一個月前，她忽然變得熱衷於去夜店，有時候在一個晚上會接觸三名以上異性。和你之前說的暴食一樣，從節制變成過度解放天性。」
「我這些天被遊戲的事情弄得焦頭爛額，也沒有聯絡她，沒想到她竟然遇到這麼多事情，要是、要是我早點關注到她的情況，我們是不是就有辦法幫她了？」池漣求助地看向穆思辰。
穆思辰也不清楚如果在十五天前遇到楊芸芸，他能否幫助對方。但如果是現在，他至少可以給楊芸芸貼一張自我貼紙，讓她保持清醒，不會做出這些違背本性的事情。
「恐怕不行。」林衛看了眼手機，對幾人說，「單奇剛剛給我發來資訊，確定楊芸芸心臟停止跳動時間應該在15天以上，也就是說，你們經歷一系列離奇事件之前，她就已經死了。」
「但是她還來照顧我，給我做飯吃。」池漣怔怔地說，「上次吵過架之後，我們的確沒有再見面，可是每天都有聊天，也早就和好了。要是她十五天前就死了，那是誰在和我發資訊。」
林衛道：「也是她本人。剛剛同事傳來訊息，這十五天楊芸芸除了變得不愛吃東西以外，其餘時間一樣是正常上班下班，晚上照舊去夜店，除了照顧你這幾天，她沒有斷過一次性伴侶。我已經找人去調查與她有過關係的男性了，尤其是這十五天內接觸的，相信很快就有結果。」
眾人同時陷入沉默之中。
這件事遠比劉總猝死案件中的夢境空間，和林衛接觸過一些群體案件更為詭異，穆思辰也第一次接觸到了有關大地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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