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沒想到,原來小楊有女朋友了。”
“那姑娘長得怪標緻的。”
“在那個營地裡還挺有地位的。”
“配小楊……嗯……”
左纓不知道聽了多少人在私底下議論那女生,沒辦法, 大家太無聊了嘛,難得來一個客人, 自然就成了議論的焦點,不過這議論每每到最後都以“配小楊可惜了”這樣的感嘆告終。
左纓心想楊慶在大家心目中的形象是有多糟糕啊。
她看著遠處被人圍在坐在中間說話的人,中性偏颯爽的長相, 五官帶著點混血的立體感, 就是很洋氣的一個女孩, 楊慶坐在她邊上, 笑得那叫一個甜蜜,不過不知道為什麼, 他那笑中彷彿帶著點僵硬似的。
再看大家除了對楊慶居然已經有女朋友了這件事報以震驚和羨慕嫉妒恨,卻沒有一個有什麼異樣的目光, 或者將這事和莊襲聯絡起來。
左纓現在確定了, 莊襲果然是在誆她, 他和楊慶一點超出朋友外的關係都沒有。
大概因為早有猜測,她並不覺得多麼意外,不過隱隱地也是有鬆了一口氣,畢竟這樣一來,莊襲也不算胡亂招惹她,更沒有腳踏兩條船。
更多的感想就沒有了,她看了一會兒熱鬧就繼續分手裡的毛線去了。
這些毛線大多是未染色的,但也有一些染了色,有黑色的、紅色的、粉色的、藍色的、綠色的。
大媽們利用這些有限的顏色織出毛衣的花色或圖樣,甚至用來刺繡,因此便需要用到不同粗細的線,若是嫌毛線粗了,那便要分線,若是嫌細了,便要兩根三根線合成一股。
她操控瓶裡的水累了,就來做做這個,感覺也挺解壓挺有意思的。
莊襲在遠處不動聲色地觀察她的反應,不過他是失望了,左纓並沒有很特別的反應,她似乎對周遭發生的一切都不太感興趣,周圍熙熙攘攘,都比不上她瓶子裡的水、手裡的毛線團來得有吸引力。
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岑雲向大家說了一些營地裡的事,便盯上了左纓。
實際上她注意到左纓很久了,畢竟她長得太漂亮了。
岑雲是今天莫名其妙地被楊慶找上,讓她來幫忙扮演一下女朋友,據說是那小子被人嘲笑是單身狗。
都什麼時候還這麼好面子,她簡直無語,但楊慶承諾給她一個好處,反正今天也沒事幹,她就過來了,沒想到在這麼個小魚塘、百多號人里居然發現這麼一個極品美人。
她自認為自己已經是長得不錯了,絕對碾壓一般的什麼校花之類的,但這個人如果用校花來定位,簡直拉了對方的檔次。
不過好像也不是很意外,畢竟這裡還有個莊襲呢,那也是很高階的大帥哥。不過帥哥太危險,太不近人情,她還是對溫軟無害的美女更感興趣。
她走到左纓身邊:“我能坐下嗎?”
左纓有些意外,抬頭看了對方一眼,初印象是這人不帶任何惡意,甚至帶著些友好的善意,她點頭:“這裡板凳隨便坐。”
“好嘞!”岑雲搬了把板凳坐在左纓身邊,見她面前的木盆裡放著一個粉色的毛線團,她正將毛線分成兩股,因為只有一個人操作,她需要先分一段,然後把分出來的兩股線分別繞在小毛線團上,然後繼續分。
岑雲捋了捋袖子:“我來幫你吧。”
她拿起一個小的毛線球,和左纓一邊一股線慢慢繞起來。
岑雲說:“我叫岑雲,你叫什麼名字?”
左纓道:“我叫左纓。”
“原來就是你啊,你的名字真好聽。”
“你也是,你認識我?”
“聽說過而已,你之前去過營地吧,有人說你叫沈纓,也有人說你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