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住救命稻草似的,拉著福叔的衣袖道:「夫君他誤會我與他人有私,又不肯聽我解釋,還說了要寫放妻書這樣的重話,我是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福叔安撫她的情緒,攙扶她坐到涼亭下,「夫人先別急,可否跟老奴說說,公子是如何誤會的?」
衛燕便將前因後果都說了一遍,福叔聽後,不由皺眉,連眉心都擠出了川字。
「夫人是不知道,公子這性子,從小就是如此,也只有我這種一直他身邊服侍的老人知道。」
「他也不是天性血冷,只是那年江二爺馬革裹屍,江夫人跟著殉情而亡後,才開始逐漸變成這樣。」
「江府裡那些人彎彎繞繞的千百個心眼子,他自小早慧,其實看得心如明鏡,只是守拙示弱,保全自身罷了,他對任何事情戒備猜疑,也是由來已久,他這顆心呀,早已封閉了太久太久,要說誰能走進去,那無異於難如登天啊。」
衛燕聽了福叔的話,心中愈發無力,眼中懸著的淚搖搖欲墜。將落未落,著實可憐。
「福叔,那我該怎麼辦好?」
福叔心疼她,嘆息一聲道,「雖說金城所致,金石為開,可夫人若是哪天堅持不下去了,老奴也不會在心中怨懟您的。」
「老奴看得出來,這些年,您願意屈尊在外頭陪公子熬苦日子,實在是情比金堅,即便是公子若心如玄鐵,也總能領會幾分的。」
「只不過,他習以為常並未察覺罷了,不若,夫人先耐住性子,讓他冷靜一段時日,等他自己慢慢想明白吧。」
衛燕聽著福叔的話,心中稍稍清明瞭些,半知半解地頷首道:「那便先隨他冷靜幾日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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