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嗖！
林寒的身形詭異消失。
一劍殲！
叮~！
又是一劍殲！
兩劍劍鋒相觸，金鐵交鳴之音震耳欲聾！
巫煉的臉上，再次露出了一股難以置信和深深的震驚。
“不可能！你的劍只是一塊凡鐵，怎麼可能跟我的帝劍硬碰硬！”
看到這難以理解的一幕，他激動得聲音都提高了兩個調。
“……誰說這是一塊凡鐵？”
“你什麼意思！”
“自從它跟了我，就一直受到我的劍意，與大道的淬鍊，它早就不是一塊凡鐵，它，是我的劍。”
……
巫煉嘴角抽了抽，神色陰沉如水，“難道，你的劍已經誕生了劍靈。”
林寒搖頭，“不，我的劍不會有劍靈。”
……
“遲早都有。”
巫煉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壓力。
現在，林寒的劍沒有劍靈，但以他估計，很快就有了。
而他雖說是帝劍的主人，帝劍卻至今都還沒有任何反應。
也可以這麼認為，他和帝劍的契合度，還不足以誕生劍靈。
有了劍靈的帝劍和沒有劍靈的帝劍，那是天差地別！
而林寒的劍，若是有了劍靈，那麼就意味著開始朝成帝之路進發了。
他有帝劍，卻不代表他能成帝。
這就是差別。
只是，林寒接下來的回答，直接讓他陷入到了懵逼當中。
林寒淡淡的搖了搖頭，說道，“我看你是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我的劍不會有劍靈，現在沒有，以後也沒有。”
巫煉傻在原地，他覺得林寒這番話就是在胡說八道。
“沒有劍靈的劍，怎麼成為帝劍，你身為劍修，又如何鋪就成帝之路。”
林寒笑了，“怕是你忘了，我的劍不會有劍靈，因為我的劍，純粹到沒有一絲雜念，試問，又怎麼會有劍靈，如果有，那就不是我的劍。”
聞言，巫煉渾身一震。
“你的意思是……你，就是劍靈！”
“不，我的劍沒有劍靈。”
巫煉渾身一震，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只因，他終於理解了林寒話裡的意思。
劍，不是原來那把劍了。
林寒，也脫離了藉助外物的範疇，或許可以這麼說，這把劍是他，他，就是這把劍。
這才是真正的人劍合一！
另一頭。
除了金暉月，蔣漢中、夜梟、魏旭弘等人，也是面露震驚之色。
他們都以為林寒的鐵劍，絕對經不起帝劍的抗衡，然而，事實卻截然相反。
甚至林寒的劍心，讓他們心生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尤其是夜梟，整個人都懵了。
他從未聽過這樣的言論。
沒有劍靈的劍？
難道，這才是人劍合一！
這個時候，夜梟才明白到自己與林寒的差距，而他之前，卻妄想著成為林寒的對手。
如今想來，簡直是可笑至極！
不過他並未感到頹敗。
林寒的話語，每一個字，都像一道雷霆，狠狠的轟擊在他的心上，在他腦海炸裂！
人劍合一。
每一名劍修，都聽過這四個字，可每一名劍修，都對這四個字有著不同的理解。
在聽到林寒那番話以後，夜梟終於幡然醒悟。
怪不得劍修沒落。
原來是劍修早就走上了歧途。
比如他，比如所有的劍修，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