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戰算你贏了,咱們再來馬戰!”說著,那人突然走到劉鑫面前:“我沒馬,你能不能借匹馬給我?”
劉鑫愣住了,合著此人跟別人打架,還有向別人借馬的?
“哈哈哈哈。”劉鑫忍著大笑起來:“這位兄臺,你我不是什麼死敵,何必非得分出個輸贏嗎?剛才不過是誤會,我等過路,遇上劫匪,我這位兄弟武藝高強,殺了四個劫匪,對方才全都跑了,我等在此挖坑掩埋,確實是因為這是大路上,不想百姓受到干擾,絕無他意。”
“哎!剛才是誤會,我相信,這位兄弟武功如此高強,哪用得著去當劫匪?”那人憨憨地笑了一下:“只是我自小是個武痴,看到這位兄弟武功那麼好,就想比一比,你能不能借匹馬?”
劉鑫想了一下,仍是沒有答應:“我們還有事情,還要趕路,你這要求請恕我拒絕。只是,你一身武藝,為何不去建功立業,反而以鬥勇為樂趣呢?”此人有些憨厚,但武藝高強,劉鑫有意招攬他到軍中。他的腦袋正在快速旋轉,想著潁川這一帶有沒有什麼名將?卻想不出頭緒來。
那人並沒有回答,這時,那些人中另外一個人走了過來。此人同樣身材魁梧,也是妥妥一肌肉男。
“先生一行看著應該是行伍之人,不知道先生高姓大名?”
“在下劉鑫,右北平太守!”劉鑫並不隱瞞。
“劉鑫……有點耳熟。啊……莫非是打敗烏丸的那個劉鑫,那……”和趙雲交手的那人想起了劉鑫之名,又轉身看向趙雲:“莫非這是那射死烏延的太史慈將軍,真是失敬了。”
趙雲連忙擺手:“我不是太史慈,我叫趙雲。”
劉鑫也是沒想到,太史慈的名聲竟這麼大,在豫州也有人知道。
那走過來的人連忙自報家門:“我叫許定,這是舍弟許褚。”
虎痴許褚?難怪能和趙雲打得難捨難分,如果能把許褚招攬過來,此次潁川之行也算圓滿了。劉鑫心中很是欣喜。
“原來是許家兄弟,我曾聽聞你們曾在汝南一帶力抗黃巾盜賊,怎麼跑到這潁川來了?”
許定嘆了一口氣:“我等確實是汝南譙縣人,只是汝南黃巾群起,家鄉活不下去了,便遷到潁川來,這裡大族多,黃巾盜賊不敢太猖狂。”
“太守,我有一事相求?”許定突然向劉鑫施了個禮,劉鑫連忙扶起他。
“何事,直說無妨?”
“舍弟自小習武,武藝超群,希望有朝一日能馳騁疆場,卻受家鄉之人所累,遲遲不去投軍。如今我等在潁川生活,也是平穩,今日又偶遇太守,希望太守能把舍弟收在身邊,也不辱沒他一身所學。”
劉鑫一聽,心裡高興壞了,自己還沒開口,人家就自動送上門來。
“可是,你弟弟的意見呢?”劉鑫看向許褚,卻發現許褚正在流淚。
“舍弟自幼崇拜邊境守護疆土的將軍,自從知道太守打敗烏延,他就多次稱,想投像太守那樣的人。”
劉鑫卻不希望許定替許褚回答這個問題,又轉身許褚,說:“許褚,你武藝高強,能與子龍戰個平手。我不瞞你說,子龍的武藝在整個天下都是數一數二的,你如此身手,不隨軍建功立業,委實可惜,我希望你能加入我右北平軍,一起征戰沙場,然而,我此次率軍而來,是為了剷除董卓,此事一了便回幽州,你如跟去,恐怕短時間內無法回家,你要考慮清楚?”
“我願意,只是與兄長和鄉親分開,故有點不捨。”說著,許褚抱著自己的哥哥哭了起來。
劉鑫也不說什麼,許褚既然答應了,就讓他先與家人告別,再一起上路。
半個時辰之後,許褚把事情處理完,與家人告別,跟著劉鑫一起走。一路上,許褚纏著趙雲聊天,這或許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