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劉虞的戰馬也是難樓提供的?”
“不是,劉州牧的戰馬四郡合起來給的,丘力居、蘇僕延都要靠劉州牧約束公孫瓚。”
“別人的戰馬我就不管怎麼來的?閻先生你看,剩下的戰馬該如何解決?”
“這……我也是一時沒有頭緒,目前從四郡很難買到了,太守何不跟公孫瓚或劉州牧買?只是需要恰當地提高價格。”
跟他們買?早知道當初從雒陽回來時,就不給公孫瓚戰馬了,直接給錢就行了。如今要是跟公孫瓚或劉鑫購買戰馬,這兩人願不願意還是一說,就算願意了,這價格起碼翻一番。
“不行,兩人肯定會獅子大開口。閻先生還是多想點辦法,從鮮卑購買一些也可以。”
閻柔想了一下,沒有馬上回答,過了一會兒才說:“我可以幫太守去一趟鮮卑,但至少四個月以上,數量最多三千匹,再多就無能為力了。”
“那不行,三千匹馬還要折騰幾個月,這效率太低。”
“太守對戰馬的需求量大,何不實行馬政呢?”閻柔突然撇開買馬之事,說起馬政來。
“馬政?馬政解決得了燃眉之急嗎?”
馬從出生到成年起碼要養五年,才能上戰場,成年馬服役約五年到十年時間,巔峰時期最多三到五年,之後就上了戰場了,只能馱運物品。就算實施馬政,起碼也得十年八年才能見效。
“但馬政乃長久之策,太守可以購買一批五年左右的母馬,作為種馬,由百姓養於家中,再以公馬讓其配種,五年能生兩到三胎,五年後必見效。”
劉鑫搖了搖頭,他從來都沒想到實施什麼馬政,跑去讓右北平百姓養馬,他認為這麼做代價更大,效果卻很有限。原因是百姓自己在家中養的馬,再怎麼養都不如在草原上養的馬剽肥。右北平距離草原還有五百多里的路程,那是烏丸和鮮卑人的地盤。
要是右北平有草原就好了,如今他早就自建馬場了。他想做的是,帶兵把三郡烏丸給平定了,然後直接佔據了烏丸的馬場,在大草原上養馬。
“馬政之事,我從未考慮過,百姓在家中養馬,終比不上在廣闊的草原中養馬。將來我平定烏丸,就可以直接到草原上養,想養多少都行。”
劉鑫毫不掩飾自己的野心,短短几句話,讓閻柔大吃一驚。
“太守有此志向,讓人敬佩,難怪幽州百姓都往右北平投靠。”
“哈哈哈哈,閻先生過獎了,如果你敬佩我的話,那就幫我搞到足夠的馬匹。”
閻柔聽了,猶豫半晌,突然他往前走了一步,單膝跪下,向劉鑫施禮:“太守,我想投靠太守,在右北平謀個一官半職,還望太守允許!”
這可把劉鑫嚇到了,他趕緊扶起閻柔:“先生你這是何意?”
“太守,我乃廣陽人,自幼父母被烏丸人所殺,我亦被烏丸人囚禁幾年,出來後曾遠走鮮卑,漸漸地博得一些名氣,而後再返回幽州,與張世平結交。”
“我雖奔走於烏丸、鮮卑之間,但對烏丸鮮卑皆恨之入骨,幽州乃我大漢領土,烏丸向朝廷朝貢,朝廷憐憫烏丸人,將幽州劃出幾個地方安置烏丸人,此舉遲早養虎為患,兩年前丘力居、烏延、蘇僕延勾結張純張舉叛亂便是如此。”
“還是太守和那公孫瓚聯合擊敗烏丸、平定叛亂,州牧劉虞如今又對烏丸人懷柔。右北平烏丸自烏延死後,餘下軍隊被丘力居給帶走整編,右北平烏丸已是沒落,不足為患,皆是太守之功,丘力居、蘇僕延卻野心勃勃。如今中原大亂,烏丸人一旦恢復元氣,必定會再次叛亂。丘力居已逐漸老邁,其子樓班年紀尚小,但從子蹋頓勇猛無敵,太守不可小視。”
“我這一年多一直在為太守奔波買馬,與張世平也多有交流,深知太守志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