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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危笑了笑,解釋:“做喜服。”
伏震揚眉,似乎抓到了些什麼,但一時也想不明白:“誰要成親……”
話語一頓,忽然明白了過來:“你要和弟婦補辦成親的禮節?”
全家人一直都知道這小夫妻倆只有夫妻之名,沒有夫妻之實,他們也從未乾預,怕問出來後會讓他們不自在。
也知道這兩人從年前從郡治回來後就不一樣了,他們已然心意相通了,所以現在這會,伏震倒是沒有太過驚訝。
伏危點頭:“我與六娘只有一紙婚書,沒有拜過天地,我想與她拜天地,尚不算禮成。”
伏震應道:“那成,下值後去成衣鋪。”
伏危又道:“還有其他成親用的東西。”
伏危心情好,一日下來臉上的笑意都未曾淡下來過,衙門裡的人見著了,都有些奇怪,明明伏先生平日也在笑,可為何感覺今日的笑格外不同?
虞瀅到了醫館後,開了門正式營業。
昨日街道上都發了些米糕,許多人知道這裡開了一家新醫館。
虞瀅到底也在季氏醫館做過坐堂大夫的,先前時疫時在安置處也照顧了許多的病患,早有名聲,也不愁沒人來看病。
早間看病的人還是有挺多的,看病的人倒是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若是周娘子和那陳娘子來了,也就停半個時辰就夠了。
畢竟都是新人,且大傢伙都尚有些不習慣,所以虞瀅事事都要多留意,一日幾乎沒有停下來過,連水都是伏安端來的。
更別說看病後,還要給知縣娘子護理。
下午也沒有什麼病患了,她才可鬆一口氣。
恰巧陳娘子也來了,虞瀅便邊給她做美膚,邊與她閒聊。
“餘娘子你可得看好你家夫君了。”
虞瀅笑道:“陳娘子怎麼說?”
“昨日人多我不好意思說,那一個個小姑娘喲,眼睛只差沒沾在你夫君的身上了。”
“餘娘子可別覺得你夫君腿腳不行就沒人看上,在這玉縣,健全的男子不僅沒你家夫君那般丰神俊朗,才華都沒有你家夫君出眾,更別說還是知縣大人的幕僚了,看過你夫君那樣的姿容,怎還看得上旁的男子?”
少女情竇初開,春心初動,盲目時也不會在意到底是健全還是殘疾的人。
虞瀅希望不會有這樣盲目的人。
但陳娘子也是好意提醒,只能客氣應道:“多謝陳娘子提醒,往後我定然盯緊些,定不會讓人鑽了空子。”
給陳娘子用自制的潔面膏洗臉,虞瀅再敷上植物所制的補水美膚泥膜,最後洗去後,塗抹上面膏揉按讓其吸收。
這一套流程下來,是三刻。
做好後,陳娘子拿過銅鏡左右照看。
銅鏡看得不是很清晰,但陳娘子就是覺得自己臉上的肌膚好了很多,也很爽快地付了銀錢,約了下回再來。
送走陳娘子後,虞瀅揉了揉肩膀,轉頭看向鋪子忙碌著的幾個小徒弟。
也不知道何時能獨當一面。
招招牌大夫是比較困難的,一則是這醫館是專門醫治女子,招男大夫有些不合適,二則女大夫在這個時代本就是鳳毛麟角,更別說是玉縣了。
只能是讓大嫂早些接手推拿和美膚這一塊,她也好多放些心思看病人,教導這幾個小姑娘。
忙碌一日,酉時正好,醫館也沒有病人,便也關上門回家。
回到家中竟然遇上早已經下值,但卻是剛剛回來的兄弟二人。
溫杏訝異的問丈夫:“你們怎麼才回來?”
伏震早已經答應過二弟要在眾人面前保密,看了眼二弟後,應道:“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