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禮尚往來後,鬱悰再次身體力行地教會了巫和悅一個道理——人類的話不可信,尤其是男性。
巫和悅記不清是什麼時候結束的了,反正鬱悰跟她說完最後一次後又壓著她做了兩次,直到彼此身上都汗津津的才抱著她去洗澡。
他把巫和悅放進浴缸後又去換了被套,巫和悅以為他待會回來時會跟她擠在浴缸裡。結果鬱悰只是在淋浴下衝涼,沒有進來的意思。
巫和悅坐在浴缸裡看著他發呆,沒一會兒就被溫水浸泡得發睏,搖頭晃腦打瞌睡。
臉頰被一雙手托住,巫和悅朦朦朧朧醒過來,在對方的掌心蹭了蹭。無意識的動作裡帶著依戀,蹭著手心時會發出細微的嚶嚀,弱氣得惹人憐愛。
等她徹底醒來後,鬱悰已經跨進浴缸裡把她抱在身上,炙熱的胸膛貼著她的背。動作間水波盪漾,如綢般的黑髮隨之散開,陷入他指縫裡。
鬱悰貼著她的臉,握著她腳跟一點點往上揉。
本來還有點按摩的意味,越往上越不對勁。溫熱的水流進翕張的穴口,巫和悅一時分不清自己所感受到的熱到底是來自這缸水,還是來自他不打招呼就頂進來的雞巴。
滿浴缸的水被攪得潑灑出去大半。
做完出來後,巫和悅雙腿都在發軟,渾身的精力都跟著那些水潑了出去。
回到床上後,鬱悰長手長腳全纏到她身上,把人抱在懷裡躺著。終於捨得休息的雞巴貼著她的大腿,在她臉上親了好幾下才肯跟她說晚安。
“下次,再也不信你了。”
巫和悅哭過喊過後的嗓子有些啞,她困得厲害,軟綿綿地說完就睡了過去。
鬱悰沒說什麼,只是把人摟得更緊。
第二天早上巫和悅醒來後已經是早上十一點了,知道鬱悰有晨跑的習慣,睜開眼沒見著人也沒在意,踉踉蹌蹌去刷牙洗臉。
收拾好自己後,巫和悅穿著從他衣櫃裡隨便扒拉出來的T恤推開門,喊了兩聲無人應答,客廳廚房都沒人。
巫和悅這才覺得不對勁,跑到客房一看,鬱悰正裹著被子臉頰撲紅。他睡得很不舒服,眉頭緊鎖,呼吸也很重。
床頭櫃上有兩個藥盒,巫和悅拿起看了眼說明後發現是退燒藥。她挑挑眉,蹲下身探了下他額頭,用來檢測坩堝溫度的術法在此刻代替了溫度計。
三十八度。
無論是女巫還是人類,這個溫度都是不正常的。巫和悅正思忖著要不要帶他去看醫生,手心突然被人蹭了下。
她的手剛剛洗漱完帶著涼意,鬱悰迷迷糊糊睜開眼,發現是她後又貼過去蹭了蹭。
“你在發燒。”巫和悅沒躲,輕柔地撫著他的臉。
鬱悰鼻音很重,“我吃藥了。”
“什麼時候吃的?”
“昨晚。”
巫和悅心頓時軟得一塌糊塗。
難怪昨晚睡覺睡到一半感覺身邊有動靜,她還以為是到了鬱悰晨跑的時間,結果是他半夜發現自己發燒後起身換了房間。
“怎麼不叫醒我?”
鬱悰眼睛霧濛濛的,抬手握著她的腕,話語就跟他掌心的溫度一樣灼人,“你失眠難得能睡著,想讓你睡個好覺。”
巫和悅趴在床邊,昨晚被他惹的那些氣全都消了。她沒問鬱悰怎麼知道自己失眠,一個人躺在懷裡睡沒睡著還是挺容易看出來的,沒必要問。
“你人還挺好。”巫和悅輕笑了聲,把手放在他額前準備替他治病,“本巫師今日破例為你治病,就當日行一善了。”
巫師本就是藉助大自然的神力替人祈禱驅邪治病的專業人員,在管理局還未成立前,巫和悅的外外外祖母就是當時遠近聞名的醫者。
管理局成立後,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