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交戰了一個時辰,龍騰、龍躍兩軍雖有士兵爬上城頭,卻都被夏侯淵和史渙給擊退,損失可不少。
劉鑫看形勢差不多,就下令鳴金收兵。過了一天時間,他再次下令攻城。連續三天攻擊,許都雖然看著堅如磐石,但士兵損失不小,士氣更是跌到了谷底。
夏侯淵和呂虔也是憂心忡忡,照這麼堅守下去,也不知道能守幾天時間。戰後,曹操也來到城頭。
“妙才、子恪,這幾天劉鑫攻城甚猛,你們感覺如何?”
夏侯淵略微猶豫:“司空……這次是劉鑫首次大攻,我軍……形勢不大妙。”
“為何這麼說?”
“我軍士兵本來也氣勢如虹,可是,此前劉鑫攻城二十多天,雖是不痛不癢,卻慢慢消耗了我軍計程車氣,如今敵軍真的攻城,我軍反顯得士氣不振。另外,許都城內紛擾,士兵實無心作戰。”
曹操自然看出這些,只是他挺想聽聽夏侯淵等人的想法。
“你以為我們能堅持幾天時間?”
夏侯淵看了一下城下還正在收屍計程車兵,想了想:“如今我軍糧草充足,堅守三個月是沒問題的。”
曹操不喜反憂:“三個月?我征戰半生,如何看不出來?若劉鑫傾力攻城,隨時都有可能攻破許都。”
“司空,並非如此!”夏侯淵想著安慰一下曹操,且又振一振士氣,卻沒想到曹操當場戳穿他的謊言:“唉!士兵顧慮太多,我唯有死戰,以激勵將士,才能保住許都。”
曹操看了夏侯淵一眼,沒有說話,轉身就離去了。
“奉孝,劉鑫的軍隊戰力超乎我的意料……或許我不是低估了他,而是高估了自己。我以為許縣兩萬多軍隊,也能撐個三五個月,屆時勝負由天。”
“如今僅一個月時間,許都便已是岌岌可危,城內到處都是反我之人在作亂,士兵士氣又都被劉鑫給磨光了,已無再戰之意,唉!天意如此嗎?要亡我曹操!”曹操看著天空,一陣長嘆。
郭嘉一直跟著曹操,卻默默無語。
此時,老天爺配合地下起雨來。只是春季的雨,都是小雨。雨水滴在曹操的臉上,一陣清涼的感覺襲來。曹操卻抬著頭,任由雨淋在自己的臉上,他的眼裡流出了眼淚。眼淚和雨水混在一起,順著臉頰往下流。
許久,曹操才低下頭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他全身都溼透了。郭嘉陪在他身邊,亦是全身溼透。
“奉孝,許都恐怕堅守不了幾天了,你說我該怎麼辦?”
“如若司空收攏士兵,獻城而降,司空必能保住一命,只是以後權力不再。”
曹操搖了搖頭:“我乃一方之主,並非臣子,豈能降?只恐降了,劉鑫亦不會輕易放過我!”這就是臣子和君主的區別。
“司空想必已有決斷?若是用得上我,還請司空吩咐。”
曹操看著郭嘉半晌:“明日,你替我去見一下劉鑫!”
……
次日,劉鑫正在營中,他在計算著許都的兵力。最近十幾天時間,許都的防線鬆懈了許多,他發動攻城,曹軍損失不少。
傍晚時分,今日的攻城已經結束。這時,身邊的親兵來報。曹軍派使者來訪,劉鑫也不知道這個時候了,曹操還有什麼話說。於是,他讓人把來人帶了進來,竟是郭嘉和典韋。
兩年不見,郭嘉似乎有點清瘦了。他以前就很瘦,只是現在更瘦些。
“拜見大將軍!”
“原來是你們倆,奉孝,你不會還磕那五石散吧?怎麼瘦了?”
“沒有,自從大將軍說那東西有毒後,我便不再吃了。最近大將軍攻打許都,我亦是勞心勞力,少吃少睡,自然也就清瘦了下來。”
兩人前來,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