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邯鄲曾經輝煌過,這裡城牆高達四丈,城防很好,近年修繕過,想來應該是韓馥放糧之處,便花點錢修了一下。右北平計程車兵終於可以美美地睡幾天覺了,在野外紮營睡覺和在城裡睡覺相比,那感覺自然是不同的。
劉鑫佔據邯鄲的五天之後,在鄴縣的韓馥終於知道趙浮和程渙戰敗的訊息,還是這兩個人逃回鄴縣告訴他的。
“州牧啊!那劉鑫太可恨了,他在廣平縣設伏,我們兩人不知情,就中了埋伏,兩萬軍隊戰敗而逃散。嗚嗚嗚……”兩人跪倒在地,嚎啕大哭。
韓馥一聽,頓時呆若木雞,然後怒不可遏地伸手把眼前桌上的東西打翻在地,大罵:“你們兩個混蛋,兩萬大軍都打不過劉鑫四千人,你們是怎麼打的?”
趙浮連忙說:“州牧啊!那劉鑫不只四千多兵,他們的步兵就有六七千人,還有兩三千騎兵,我們上當了啊!”趙浮明顯誇大了資料,不知道是他自己慌亂,搞不清右北平究竟有多少人,還是他故意誇大右北平的兵力,以減輕自己的責任。
“是呀是呀,右北平兵起碼有上萬人,那劉鑫又熟悉地形,故意撤退引我們追擊上山,在山上設陷阱,然後步騎前後夾擊,我們倆才吃了敗仗的。”程渙也附和趙浮的說法。
“你說什麼?劉鑫有上萬兵馬,還有騎兵?這不可能。”韓馥怒氣未消:“分明是你們倆故意誇大其詞,想推卸其責,劉鑫前來會盟,總共才帶一萬軍隊,他與西涼軍、匈奴軍、黃巾賊數次大戰,難道一個兵都不死,你當本州牧是傻子嗎?”
趙浮也知道自己誇大了些,但他不敢輕易鬆口,否則豈不坐實他欺騙韓馥嗎?
“州牧,你一定要相信我們倆,我們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那劉鑫確實有上萬兵馬。”
韓馥聽了又是一呆,反而相信了趙浮的話,他一下子癱坐了下來,難道是自己上當了?
突然,耿武走了進來:“州牧不好了!不好了!”
“何事驚慌?”
“據斥候傳來訊息,四天前,劉率右北平軍攻打邯鄲,邯鄲太守棄城而逃。”
韓馥一聽,感到腦袋一陣眩暈,差點暈倒。
趙浮、程渙和耿武看到韓馥要昏倒,趕緊上去攙扶,給他倒杯水喝,他才慢慢緩過勁來。
“耿武,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耿武比韓馥冷靜許多,他看了一下趙浮和程渙,心裡想,這兩個傢伙居然還敢回來!
“七天前,趙、程兩位將軍率軍進入廣平追擊右北平軍,在廣平的轆轤山被伏擊,兩萬大軍中伏戰敗。還有,據斥候回報,右北平軍還有騎兵,人數約兩千人左右,加上步兵共六千人左右。我們上當了。”
“六千人?不是一萬人嗎?”韓馥畢竟不傻,立馬明白趙浮和程渙撒謊騙他,指著兩人大罵:“你們兩個,毀我兩萬大軍,還敢撒謊騙我?”
趙浮連忙辯解:“州牧,那右北平軍真有上萬人啊,我們在戰場親眼所見,斥候肯定是看錯了,之前還以為右北平只有四千多人。”
韓馥一聽,好像也有這種可能,卻仍指著趙浮和程渙哭了起來:“你們倆真是無能,誤了我呀!”
“耿武,那劉鑫怎麼攻打邯鄲?”哭了一會兒,他突然想到了邯鄲了。
“劉鑫在廣平獲勝之後,並沒有北上,而是前往邯鄲,邯鄲兵力不足,守將棄城而逃。如今邯鄲已落入劉鑫之手。邯鄲有存糧十幾萬石,恐怕也落入劉鑫之手。還有,據來報,幽州公孫瓚率兩萬大軍進入中山國,不知意欲何為?”
韓馥聽了,一陣黯然,反倒沒有剛才那麼吃驚了。
“去把閔純、李歷……還有沮授都叫來議事?”韓馥想了一下,還是把沮授給叫了過來。
閔純、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