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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伏危肯定是不能同意的。
而且,她應當也是知道伏危是有妻室的人了,她家中更是不可能同意她和伏危再續前緣。
虞瀅思索間,看在伏危眼裡像是在發愣,他便立即解釋:“我與她雖有婚約,但早已經解除了,之後更沒有過半點聯絡。”
虞瀅回神看他緊張的解釋,忽然一笑:“我沒誤會,就是在想她為什麼會來找你?”
伏危知道的,前未婚妻是喜歡自己的。
他沉默了片刻,看著虞瀅,眼神認真而真摯:“我妻子只你一個。”
虞瀅微微低頭一笑。
琢磨幾息後,她到底不想把人想得太壞,抬頭看向伏危,溫聲道:“可能,她就只是想看看你是否過得好不好,若過得好她也能安心。”
書中沒有對這位前未婚妻的描寫,想必也沒有繼續糾纏,是個清醒的女子。
伏危沉思片刻。
或許吧。
虞瀅想了想,神色認真的與伏危道:“若是真來了,畢竟千里迢迢來的,便與其說清楚,讓她莫要留有一絲的念想,方能讓她去過新的人生。”
伏危看向她,點了點頭。
她總是這般深明大義,活得比誰都透徹,如何能讓他不傾心?
一一二章
宋三郎帶著貨物又離開了雲縣, 去了郡治。
伏危與虞瀅說起前未婚妻後,虞瀅想到霍敏之因為這姑娘拒絕了他改虛婚約而給伏危硬塞一個惡毒貌醜的女子為妻。
虞瀅慎重考慮過後,還是辭去了醫館坐堂大夫一職。
雖然季館長不過是一家小醫館的館長, 手中無實權,便是有知縣相護又如何,架不住那霍家來陰的。
民不與官鬥,這句話虞瀅是瞭解的。
後事變遷,她本就不能長久待在季氏醫館做大夫,索性提前離開,季館長一直挽留, 虞瀅還是去意已決, 不過也還是說了會在這玉縣子先賃一處鋪子, 開一間小醫館, 給婦孺看病,季小姑娘也還可以繼續跟著她學醫。
許是見她去意已決, 季館長便同意了, 她收的兩個小姑娘自然也是要跟著她走的。
只是現在還沒安定好,虞瀅便讓他們每日都伏家去, 她給他們講課。
講課時, 伏寧也會乖巧地在一旁聽著, 有時候還會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好似真的聽懂了一樣,虞瀅怕錯覺天資過人的小丫頭, 所以點名讓她回問題, 結果小姑娘巴巴看著她說不知道, 是見哥哥點頭她也點頭。
……
好吧,小姑娘到底才六歲, 能安安靜靜的聽課便很好了,還是得慢慢培養著的。
便是大嫂得空了都會在外聽一聽,學一些東西。
虞瀅覺得多學一些也無礙,也就把她喊進來一塊學了。
因辭去坐堂大夫,虞瀅除卻教醫術外,也有空閒時間晌午也會給伏危送去午膳,省得他坐著素輿來回跑,連歇一會的時間也沒有。
虞瀅在午間送去用木盒裝著的飯菜,還未到衙門,遠遠就看到在衙門外頭停了一輛普通的綠頂馬車。
雖然普通,可看著卻是很新的馬車,不便宜。
要知道馬車造價高,這馬更是貴重,便是知縣的馬車都有些年頭了。
而且在馬車周圍有幾個穿著布衣的高大男子,一看就知道是隨從,這馬車看著普通,可裡邊的人一定不普通。
虞瀅目光落在馬車上,隔著一面帷簾,她看不到裡邊坐著什麼人。
她收回目光,走到衙門口,把食盒給了守職的衙役,正想離開時卻被守值的衙役喚了聲“餘娘子請留步。”
衙役道:“大娘子知道餘娘子會給伏先生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