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有沒有那個耐心和恆心,又有沒有那個能力才是,可惜他連基本的耐心都沒有了,更遑論其他?
便是他很快反應過來,還可以找人分他的權,甚至取他而代之,也得看他能不能找到那個人,那個人也有沒有那個能力和本事才是!
念頭閃過,韓徵已請眾閣老重臣都起了身。
隨即又請大家都坐了,還著人上了熱茶來,才肅色繼續與大家議起事來,“潁川侯身經百戰,必定已有所部署,涼州衛應當短時間內是守得住的。但時間一長就說不好了,到底南梁賊子更驍勇善戰,他們的騎兵更是勝出我們的幾倍,若要強攻,勝負如何,還真說不好。所以必須得儘快派出援軍才是,糧草也得儘快送到,褚閣老,得辛苦您了。”
褚閣老一張臉都快皺成一團了,“廠公,國庫真的沒有銀子啊,這馬上又得過年了,更是哪哪兒都得要銀子,您說一百個‘辛苦’也沒用啊!”
韓徵笑道:“總歸每次一聽到要用銀子,褚閣老都是一樣的說辭,最後也都是弄出了銀子來的,我們都知道您的本事,您就別謙虛,也別叫苦了,至多等打退南梁賊子後,本督把本督府裡的好酒都給您送去府上,這總可以了吧?”
褚閣老卻還是叫苦不迭,“廠公府上的好酒我可消受不起,再說我頭都禿成這樣了,家裡夫人早就不讓我喝酒了,您還是留著自個兒喝吧,總歸我這次是真變不出銀子來了,無論廠公說什麼都變不出來了。”
說得眾人都哈哈笑了起來,紛紛調侃,“您頭禿關喝酒什麼事兒,沒聽說過喝酒禿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