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他十有八九著了道兒了,至於著的誰的道兒,簡直想都不用想。
雖大是惱怒,覺得鄧皇后簡直就是找死,竟敢算計他,卻半點沒想過要委屈自己,他乃堂堂一國之君,想要哪個女人不是手到擒來,整好兒現在外面人都是現成的,他自然更不用委屈自己了。
有了這樣的想法,隆慶帝再看向外面施清如的目光便大不一樣了,見她明眸皓齒,纖細嫋娜,哪怕一身顏色暗沉式樣呆板的官服,都硬是被她穿出了人比花嬌的感覺來,心裡的火就燒得更旺了。
想也不想便自幔帳後走了出來,自後面一把抱住了施清如,待軟玉溫香一入懷,他就更著急了,不然也不會直接將人摁在了地毯上了……
如今面對施清如的全力掙扎,隆慶帝幾次都沒能親到她的嘴,索性也不親嘴了,急得直接動手撕扯起她的衣裳來。
只聽“哧啦——”一聲脆響,施清如的官服已被扯開了一道口子,露出了裡面白色的中衣,和鵝黃肚兜的一角來,襯得她脖頸以下的肌膚越發的瑩白如玉,欺霜賽雪了。
隆慶帝眼裡的火就燒得更旺了,單手製著施清如的雙手,粗喘著道:“只要你把朕伺候得好了,朕回頭就封你做貴妃,反之,你若再不識抬舉,就別怪朕不憐香惜玉,事後你什麼都休想得到,朕還要治你的罪了!”
施清如早已是淚流滿面,簡直快瘋了,“皇上,臣是韓督主的妻子,皇上是明君,豈能做這樣強佔臣妻之事?尤其韓督主還對您忠心耿耿,您千萬不能中了奸人的毒計,最後弄得親者痛,仇者快啊!”
隆慶帝早已是箭在弦上,滿心只想著要發洩要快活,哪裡還聽得進去這些?
他以為自己那對兒新得的姐妹花已夠水靈鮮活了,沒想到身下這小丫頭還更甚,什麼韓徵的妻子,他一個閹人,要什麼妻子?何況他不是對他忠心耿耿呢,那怎麼不把這般新鮮水嫩的肉體獻給他享受,反而要自己留著呢!
隆慶帝喘息著笑道:“你跟了韓徵有什麼好,他一個太監,能讓你體會到真正魚水之歡的無上快活嗎?當然還是跟了朕好,只要你乖乖的,把朕服侍得好了,君無戲言,朕一定封你做貴妃,怎麼樣?”
一面說,一面又動手撕扯起施清如的衣裳來。
施清如真是殺人的心都有了,心知這會兒隆慶帝已然色慾燻心,什麼都聽不進去了,索性也不再多說了,只是拼命的掙扎,又恨自己怎麼就不戴個簪子什麼的,不然還可以立時拔下來扎隆慶帝的穴位。
混亂之間,好似又聽見一旁的鄧皇后在怪笑,身上的衣裳也被又撕下了一片,就越發絕望得恨不能立時死過去了……
鄧皇后在床上看得滿地的混亂,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只覺這輩子都沒有這一刻這般解氣和痛快過。
她終於還是親眼見到了小賤人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這一幕,終於還是為自己報了仇了!
她倒要看看,等韓徵知道小賤人成了皇上的人後,還能不能再那般寶貝她下去,要麼他就嚥下這口氣,從此只能看著賤人承歡皇上身下,二人做一對兒苦命鴛鴦;
要麼他就與皇上爭到底搶到底,看最後皇上會不會奪了他的權、要了他的命。
無論是前一種結果,還是後一種結果,她都喜聞樂見,哪怕立時死了,也能含笑九泉了!
鄧皇后自八月開始“養病”以來,這幾個月到底是怎麼過來的,她壓根兒不敢回頭去想。
那種從雲端跌落到泥地的巨大落差,那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孤寂與絕望,還有無邊無際的心痛與恨意,簡直日日都在凌遲著她的人、她的心,讓她度日如年,很快便覺著自己要瘋了。
可她還連個能說話兒能排遣的人都沒有,無論多少次想要遞話兒給韓徵求饒,希望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