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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清如的腦子霎時一片空白,本能的伸手想要把韓徵的手給拉開,一面艱難道:“督主,是我、是我啊……”
督主莫不是拿她當刺客了?
也是,他上次出門不就帶了重傷回來?身上其他的舊傷就更是數不清了,沒有過人的警覺性和警惕心,哪還能有命活到今日?也真是有夠讓人揪心的……
總算韓徵聽見是她的聲音,鬆開了掐住她脖子的手,卻也因此鬆懈了下來,整個身體都壓到了她身上。
施清如呼吸猛地一窒,心跳也不自覺加快了許多。哪裡還顧得上再多想,忙道:“督主,您快起來……我、我手裡還拿著杯子呢,水、水要灑了……”
韓徵雙眼迷離,眼神渙散,但應該還是聽懂了她支離破碎的話,長臂一伸,便把她手裡已不剩什麼水的茶杯給拿到自己手裡,扔到了一旁的矮几上,竟還站穩了,也是奇蹟……
施清如忙拉回了自己的思緒,這都什麼時候了,她還有心情去看茶杯有沒有放好,還在這兒感嘆奇蹟不奇蹟的,她還是先擔心一下自己的處境吧,這個姿勢也實在太、太那個了一點!
“督、督主,您喝醉了,先讓我起來,好不好,這個姿勢,實在有些不雅。”也讓她本能的覺得危險,“等我起來後,我們再慢慢說也不遲的……”
韓徵卻不但沒有起身,反而還壓得更下來了。
帶著酒氣的灼熱氣息就這麼盡數撲到了施清如的臉上和脖頸間,讓她禁不住一陣戰慄,心跳也越發的快了。
韓徵眼神迷離的看了一會兒施清如,嘟噥道:“你別晃,晃得我頭暈眼花的……對,就是這樣,現在有話你說吧,就這樣說也是一樣。”
“這怎麼能一樣,我都快喘不上氣來了……”施清如卻還是忍不住想動、想掙扎,成年男子的體重盡數壓在身上,她是真的承受不住那個重量,更是為韓徵陌生而強勢的侵略性害怕,因此本能的想要逃離。
“別動!”韓徵忽然固定住了她的雙手,聲音低啞而隱忍,“你再動,我可保證不了……”
施清如腦子已快成一片漿糊了,督主保證不了什麼?她是大夫,當然知道得比同齡的女孩兒多些,可、可督主他不是太監……嗎?
關鍵她都已經決定以後真只拿督主當長輩了,督主也分明只拿她當小輩,如今府裡還添了那麼些美人兒,這算什麼?
施清如想著,繼續掙扎起來。
韓徵的臉因她的掙扎,更紅了,甚至蔓延到了眼睛裡,他的呼吸也越發的灼熱了,簡直能燙傷施清如所有露在外面的肌膚。
他整個身體也繃得更緊了,硌得施清如生疼,也讓她越發的害怕,督主這樣子,就像是要吃了她一般,眼神是那麼的兇狠,好似還有火光一樣……她真得立刻離開,必須立刻離開!
念頭才剛閃過,施清如的雙唇已被狠狠的吻上,她連心跳都忘了。
直到唇上一痛,她本能的張口了嘴,立時有舌頭靈活的探了進去,像剛才兇狠的吸吮她嘴唇那樣,又近乎貪婪的吸吮起她的舌頭來。
施清如真切的感受到了恐懼,相較之下,方才的害怕簡直就是小兒科,因為她有感覺,她若再不逃離,督主真的要吃了她,還是拆吃入腹,什麼都不剩那種。
她知道自己該拼盡全力掙扎,或者揚聲叫人了,可她渾身都發僵發麻,根本喊不出來,甚至推他的只當自己用盡了全力的動作,也軟綿綿的,根本奈何不得他分毫。
她只能被動的承受韓徵的侵犯,只能被動的由著他為所欲為,滿腦子只剩下唯一一個念頭,都說喝酒誤事,原來真的不假,督主喝了酒,忽然變了一個人便罷了。
她沒喝酒,只是被他撥出的酒氣燻了一會兒,便也渾身發軟,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