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在敵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別說受欺負了,怕是連死了孃家的人都不會知道。
生皇太孫就更別想了,易地而處,大周的皇帝太子能叫南梁的公主生下有敵國皇室血脈的兒子來不成?
那將來母子兩個指不定連國都給賣了亦可知,誰敢冒這樣的風險,最好的法子,自然便是讓所謂太子妃一直都懷不上身孕,從根子上一勞永逸。
畢竟無論如今的議和看起來多麼花團錦簇,“永不開戰”的盟約看起來又多麼牢固,兩國的掌權人決策人心裡都很清楚,遲早這一戰是要打的,就看誰能搶得先機,誰能多幾分勝算而已。
韓徵見問,道:“眼下已初選出陵安郡王的次女、平親王的次女、安親王府的恩陽郡主和另一個女兒,還有兩家郡王一家國公一個縣公家的共計五個女兒了,還得細細甄選一番,才能最終定下來。”
雖然他一點不覺得這些女孩兒可憐命薄,享受了生來便是宗室女的富貴榮華,自然也該在需要她們站出來的時候, 推女入火坑
韓徵見施清如情緒好些了,便不由分說牽了她回房去,再與她聊下去,再讓她感嘆下去,他今晚多半得看得見吃不著了。
施清如卻也只能私下感嘆一回罷了,世上更苦更難的人多了去了,倒不會因此就影響了自己的生活,由著韓徵牽了往回走,只路上又問了他一句:“可知南梁太子幾時抵京?”
得了韓徵的回答:“待潁川侯接到上諭,那邊便可以出發了,想必事先便會準備好一應出行事宜,應當三月初能抵京。”
也就沒再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