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
她沒有服侍太后赴宴的由頭,也只能作罷了,反正還有兒子定會替女兒好生把關的,且過些日子後,她也大可請母后以‘想見一見孫女婿’為由,將南梁太子召到仁壽殿一見,倒也不必急於這一時。
妃嬪女眷們沒有資格列席,施清如就更資格了,不過她也壓根兒不想列席,等晚間下了值,便徑自隨常太醫回了都督府,打算早些用了膳後,便早些歇下,才好明兒一早進宮問韓徵南梁太子的情況去,回頭好告訴給丹陽公主知道。
雖然知道蕭琅肯定會第一時間告訴她的,但每個人看問題的角度都不同,也許韓徵能看到一些蕭琅沒有看到的問題呢?
卻不想,晚間她才梳洗完,剛準備睡下,韓徵便帶著一身的酒氣回來了。
施清如不由又驚又喜,“我還以為督主今晚上肯定不會回來了呢!”
忙忙下了床,要替他解披風,又忍不住皺眉,“好濃的酒味兒,你這是喝了多少酒啊?”
韓徵眼神有些渙散,腳步也有些虛浮,好在意識還算清醒,道:“我沒喝多少,蕭琅與宇文瀾才喝得多,不過都及不上南梁太子喝得多,他就跟個酒缸子似的,無論多少酒下去,都裝不滿,不怪都說南梁人善飲呢!”
施清如忙道:“那你先坐著,我讓桃子採桑給你準備醒酒湯和熱水去,不然你明兒起來,頭不定得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