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倒是縣主,生得也是那般的花容月貌,太子殿下卻同樣一眼沒瞧過,眼裡就只有公主,奴婢本來還有些擔心將來的,如今也放心了。”
丹陽公主輕嗤道:“你不覺得他失禮,反倒覺著放心,你是他的婢女,還是我的婢女呢?”
心情忽然變得微妙起來。
本來她是拿清如當朋友的,誰知道那個好容易才交到的好朋友,卻與她心悅了多年的人,早就彼此相愛了,要說她心裡一絲一毫的哀怨和芥蒂都沒有過,怎麼可能?
心裡也因此一直以來,都有一種自卑自艾,她雖貴為郡主又如何,壓根兒就比不過清如,壓根兒就差清如差得遠,只要有清如在的地方,便不論是韓廠臣,還是她大哥,都只看得到她,都只會不知不覺便圍著她打轉了。
卻不想,南梁太子竟沒有如韓廠臣和她大哥一般,反倒連看都沒看過清如一眼,這是不是意味著,至少在他眼裡,她是比得過清如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