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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道,“我是一個大夫,難道不知道該怎麼照顧自己,怎麼讓自己舒服一些不成?”
韓徵道:“我也正是想著這一點,才沒有多此一舉的,可心裡到底還是過不去,覺著對不住你……那你現在,已經不疼了吧?”
施清如臉都要比身上的衣裳更紅了,“早就不疼了,你能別問了嗎?”
韓徵見她惱了,忙笑道:“好好好,我不問了就是,那、那我今晚可以留下嗎?”
所以他問了半天她還疼不疼,真正目的在這裡?
施清如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掙脫他的懷抱站了起來,沒好氣道:“當然不可以,昨晚是事急從權便罷了,今晚可沒有緊急情況,你別想了,不但今晚,在拜堂成親之前,都別想了!”
韓徵可憐巴巴的,“誰說今晚沒有緊急情況的,這不是麼……”
拉了她的手往自己那個地方貼,“這還不夠緊急呢?”
他昨晚上壓根兒沒盡興,之後忙著時還罷了,一旦稍微得閒,立時滿腦子都是她,身體也因此一直處於亢奮狀態,終於深切體會到了“食髓知味”的真正含義,這會兒好容易見了人,自然不肯把這大好的時光虛度了。
施清如讓手下的熱度驚得忙要縮回手,卻被他握著收不回,只得紅著臉結巴道:“你、你這也太、太、太……呀……”
還沒結巴出個所以然,已一把讓韓徵又拉到腿上坐了,扣著她的後腦勺,便吻住了她,端的是熱情似火。
施清如讓他吻得暈暈乎乎的,想到還有滿肚子的話要問他,忙趁他換氣時推開了他,喘著氣道:“你先別急,我有話問你!內奸可已揪出來了?宇文皓呢,你預備怎麼辦?怕就怕他狗急跳牆,哪怕沒有證據,也把你不是……傳得到處都是,這要是傳到了有心人耳朵裡,再傳到了皇上耳朵裡,可該如何是好?”
別人倒是隻敢私下裡懷疑他,隆慶帝懷疑了,可就糟糕了,這又不比旁的事兒,還非得多方面求證,鐵證如山了才能定罪,他這個是隻要一驗身,立馬什麼都明明白白了,實在經不起任何的懷疑。
韓徵聞言,知道她擔心,只得先壓下滿腔的旖念,道:“內奸已經揪出來了,是小卓子,其他的釘子細作柳愚還在清查,這次定要清查個徹徹底底。”
“小卓子?”施清如大吃一驚,“怎麼會是他,他不是自來很得督主信任麼,怎麼會?那這麼幾年,他就一次馬腳也沒露過?”
韓徵沉聲道:“他是柳愚薦給我的,在那之前,已經跟了柳愚快四年,覺著他可靠得用了,才薦給我用的,我自然會對他少幾分防備之心。他心計也遠比我們以為的還要深,明明今年就已十八了,卻因為長得矮小面嫩,把年紀說小了三四歲,也一直沒人懷疑過,想著他一個十來歲的小太監,能成什麼事兒,能使什麼壞?竟是一直沒露過馬腳,也算是本事了!”
施清如皺眉道,“也不知他一開始就是宇文皓的人,還是半道才被宇文皓收買了的?這般心機深沉之人,也不怪督主和柳少監都被瞞過了,實在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督主可別怪柳少監才是,他也不想發生這樣的事。”
韓徵冷哼道:“再不想發生也發生了,那他便負有不可推卸的失察之責,不過念在他一向謹慎,不像沈留那般咋呼的份兒上,我給了他戴罪立功的機會,後邊兒是打五十還是一百棍,就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施清如還待再說,想到這是韓徵的公事,她不該過多過問,就像她司藥局的事,也不喜旁人過問一樣。
遂沒有再說,問起他打算怎麼對付宇文皓來,“……這樣一顆不定什麼時候便會炸得水花四濺,後果不堪設想的魚雷,我們必須要速戰速決才是。”
韓徵點點頭,“我知道,已經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