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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掛在店門口,顧客都會覺得這家打金店的店主特別厲害,以後就是北城大學的大學生給他們打金,整個店鋪都顯得高階了。”季蕎神采飛揚地說。
“好。”凌霽覺得她這種顯擺法很可愛。
這是她的一貫風格,能顯擺絕對不藏著掖著。
回到家是下午三點多,沒有別的大事兒要做,季蕎這回把他拐到床上去了。
“現在是白天。”凌霽看了眼窗簾四周透過的明亮光線,微微抗拒。
他其實更想先去學校說季蕎專業的事情。
季蕎看在微光下他的臉部有流暢明朗的線條,但五官更顯深刻立體,真是一副沉穩持重禁慾的模樣。
不是她白天急不可耐,是他這冷淡自持的樣子總能激起她的逆反心理,想看他這種正經表情開裂,換成相反的無法剋制的樣子。
她伸手去解他領口的扣子,說:“你說大熱天的,你把釦子扣到最上面不熱嗎,少一顆釦子不扣也不會影響你形象,凌教授。”
纖細白皙的手指輕撫他的喉結、鎖骨,季蕎看他精緻喉結微微滾動,眸色越來越暗,大手灼燙得要命,就喜歡他這種極力剋制內心掙扎最後身體衝破防線一發不可收拾的樣子。
兩人滾到一塊兒,熱情的火星子霹靂吧啦四處亂濺。
季蕎獲得了新奇的體驗,這一次他的動作幅度大,比以往猛烈得多。
“凌教授的學生都以為你是性冷淡吧,他們知道高冷俊雅的凌教授這麼狂野嗎,可惜他們都不知道,只有我知道,我能不能選修凌教授的課,我也算是凌教授的學生呢。”季蕎的聲音軟糯帶著戲謔。
“胡說。”
凌霽被她的話刺激得更加熱燙難忍,被汗水濡溼的頭髮軟軟地貼在額角,他封住她的唇,不讓她亂說。
一直持續到傍晚,先回家的是田慧芳跟果果,看到桌上放著的各種農產品,她在樓下大聲問:“季蕎回來了吧。”
她要確定做飯人數。
凌霽微喘著停下,深吸一口氣平復呼吸,大聲說:“回來了,她累,在休息。”
他的聲音調整得那樣好,跟平時相比毫無異樣。
田慧芳哦了一聲,便去做飯。見果果歡呼著想要上樓找二嬸,田慧芳把小崽子提溜到廚房門口,給了她一把豆角讓他幹活。
等家人陸續回來,他們仍未結束,等到飯熟田慧芳喊他們倆才終於難分難捨地分開。
凌霽穿衣褲的速度極快,神色跟呼吸迅速平穩好,很快恢復到平時清冷持重的模樣,他看了眼手錶,很難想象自己大白天會跟媳婦膩歪,還一連好幾個小時。
換做以前的他,會覺得浪費時間跟有傷風化。
可季蕎就不一樣了,她現在極度慵懶舒適,渾身麻酥酥軟綿綿的,根本就不想起來。
凌霽看她雙眸格外水潤,臉蛋粉粉的帶著平時沒有的嬌媚,伸手撫摸著她仍有些燙的小臉,說:“你別下去,會被他們看出來,我把飯端上來吃。”
季蕎乖巧點頭:“嗯,我知道,被他們發現了凌教授的一世英名會毀於一旦。”
凌霽:“……”
他下樓時跟在客廳裡準備開飯的家人說:“季蕎坐長途車暈車,讓她休息一會兒。”
“那快讓她歇著,沒事兒吧吃藥了沒?”宋義蘭關切地問。
“不用吃藥。”凌霽說。
聽凌霽說把飯端上去吃,田慧芳趕緊給他們盛飯菜。
因為季蕎回來,田慧芳特意做了米飯跟炒菜,有回鍋肉、肉末豆腐跟乾煸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