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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竟成抓抓頭發,為難地說:“我們還沒熟到問這種話題,我怕我一問她就跑了。”
凌朵買來三根奶油雪糕,他們各自拿了一根,邊走邊吃,等到路口,分開各自回家。
凌朵很好奇,問:“二嫂,你跟他說什麼了?”
季蕎笑道:“還能說什麼,不過是說他想請你吃飯的話,不用帶我這個電燈泡。”
凌朵拖長聲音說:“二嫂……”
季蕎非常好奇,問:“你覺得陳竟成這個人怎麼樣?”
凌朵臉色微紅,說:“還行吧,挺踏實的,有能力。不過我沒想跟他談物件。”
季蕎說:“現在國家號召晚婚晚育,讓年輕人二十五歲後再結婚呢,你年齡不大,婚姻大事也不著急,進入一段感情之前好好考察了解對方,好好掂量自己的內心。”
凌朵很感動,說:“二嫂我知道你為我好,我知道,會好好考慮。”
——
本來季蕎以為安麗替考這件事就這樣過去,她跟她爸都受到了該有的懲罰,沒想到還有後續。
又是晚飯前賈瑞雪來叫季蕎去吃瓜,季蕎一聽跟女主有關,顧不上等飯,放下手裡的書就嘰裡咣啷就往外跑。
“快走,要不就趕不上了。”賈瑞雪催促道。
橙橙覺得媽媽跑得速度像一陣旋風,邁著小腿追到門口,發覺趕不上,就跺著小腳喊爸爸。
凌霽走過去拉起兒子小手,調侃說:“以前你媽去看熱鬧是我自己追她,現在是咱倆追她,兒子,咱不去,爸爸給你講故事。”
橙橙嘟著小嘴被凌霽牽著手坐回到沙發上,他一點都不想聽爸爸,他想跟媽媽一塊去看熱鬧。
“哎,等等我呀。”凌朵速度稍慢。
三人跑出了五十米跑的速度,賈瑞雪還遺憾地說:“陳桃不在,要不咱們一塊看熱鬧多有意思。”
跑到目的地,安麗正跟左向紅吵得昏天地暗,旁邊吃瓜群眾正聽得津津有味。
安麗忍不下那口氣,堅持去查最開始誰貼的告示,結果就查到了左向紅頭上。
竟然是左向紅貼的告示!
左向紅沒有證據,但她覺得安麗能考上北城大學英語專業這事兒一定有貓膩,她沒有別的辦法,就去貼告示。
是她繼姐在她畢業分配要拿畢業證跟學位證的關鍵時期說她高考成績有問題。
四年的大學生活付之東流,就像夢一場。
左向紅在這個時候搞事,得有多缺德,多損啊,說不定她早就憋著等這個時候搞事兒呢。
反正家屬院的人都知道她被學校退學,大庭廣眾之下說這件事也不覺得有多丟臉,她說:“我還以為是哪個瘋狂嫉妒羨慕我的同學貼的告示,沒想到是你。很好,你不會不記得當時你跟你媽過得有多難,是我爸一直照顧你們母女倆,你這個孝順閨女成功讓我爸丟了工作。”
吃瓜群眾都知道姐妹平時關係是不怎麼樣,但也好歹貌合神離,實在想象不出倆人能互撕。
左向紅義正言辭地說:“你這是作偽,是欺騙,對你來說就是定時炸彈,早晚都會有引爆的一天,你不可能一直隱瞞欺騙下去,越晚引爆後果就會越嚴重,對你的影響也就越大,是我幫助你懸崖勒馬回頭是岸,避免你再繼續犯錯誤。你還年輕,以後你不用有任何心理負擔,可以清清白白做人。”
聽著這樣冠冕堂皇的話,安麗都快要氣炸了。
竟然有圍觀群眾聲援左向紅。
更可氣的是,施向東也認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