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階的西餐,喝光了將近三千一瓶的紅酒,望舒捧著酒店贈送的餐具跟在楊硯身後往房間走,他腳步有些打晃,可還是能看著楊硯步伐穩健。
也是奇了怪,那瓶紅酒他和楊硯一人喝了一半,他都上頭了,楊硯屁事沒有,明明楊硯不常喝酒的。
天生的好酒量,真是羨慕不來。
到了門口,楊硯停下,望舒就直勾勾的撞到了他背上,情節堪比偶像劇。
“醉了?”
“一丟丟,這酒挺醉人。”
楊硯拿房卡開門的同時側頭瞄了一眼望舒紅撲撲的臉,“三千塊的酒,能不醉人嗎。”
“嘖,你還,大不大款了,三千塊錢,老唸叨。”
話都說不順溜了還一丟丟醉。
楊硯推開門,摟著他的肩膀走了進去。
看地上零零碎碎的腳印,在不久之前,房間裡應該來過幾個人,楊硯把他安置在沙發上,走進了臥室,裡面乾乾淨淨,和他離開的時候一樣。
“豔豔!洗澡啊!”
“你醒醒酒再洗吧,我上個廁所。”
客廳裡傳來他嘟嘟囔囔的聲音,“尿頻,尿急,尿不盡。”
是不是喝多了?好像打他。
當然,楊硯也就是想想。
他走進浴室,撥通了萬興的號碼,“怎麼回事?”
“操他媽的,我還以為私生飯,狗仔!今天下午趁著保潔打掃衛生的時候溜進去的,這年頭狗仔都這麼拼嗎?”
楊硯不由眉頭緊蹙。
是了,粉絲路人不懷疑他和望舒的關係,這幫狗仔怎麼可能不懷疑,他這麼大張旗鼓的去接機,昨晚還住同一家酒店,狗仔憋了一宿,眼看著就要錯失良機,殊死一搏也不是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