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車在顛簸的道路上行駛著,車內的眾人暫時鬆了口氣。南易眉頭微微舒展,眼神卻依舊警惕地望著窗外不斷後退的景色,嘴唇不自覺地抿緊,陷入了沉思。這次的事情雖然暫時擺脫了危機,但南易覺得事情不可能這麼容易結束。
跛豪則在一旁皺著眉頭,滿臉痛苦地揉著自己的腿,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剛剛的混亂讓他的傷腿有些復發,每一下揉搓都讓他的臉色更顯蒼白幾分,但眼中的怒火仍像燃燒的火焰一般未熄滅。
他狠狠地捶了一下座椅,咬著牙說道:“南哥,這次回去就幫我治療吧,我受不了了。”
南易收回目光,看向跛豪,伸手拍了拍跛豪的肩膀,“先別急,等回去以後咱們就開始治療,可是現在咱們需要先找個地方落腳,你再通知你的熟人過來接手地盤。”
跛豪聽到南易的話點了點頭,繼續揉著自己的傷腿。
貨車司機時不時透過後視鏡偷瞄這些不尋常的乘客,眼神中充滿了畏懼,身子微微顫抖,握著方向盤的手都有些發白,車內的氣氛有些沉悶。
孤狼察覺到了司機的異樣,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看似溫和卻有著壓迫力的微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手上的力度讓司機感受到一種不容抗拒的力量,“專心開車,別想太多,把我們送到地方,少不了你的好處。”
司機聞言,忙不迭地點頭,眼睛眨得飛快,額頭上的汗珠更多了,他更加專注地駕駛起來,眼睛死死地盯著前方的道路。
經過幾個小時的車程,貨車終於駛進了城市的邊緣。南易等人下了車。
“我們先找個地方落腳,休息一下。” 南易說道,說話間他的目光快速掃視著周圍的環境,腳步沉穩地向前走去。他們在城市的角落裡找了一家看似不起眼的旅店,開了幾個房間。
跛豪第一時間就給自己相熟的將軍打去了電話。
“察猜,最近過的怎麼樣?”
電話接通後跛豪笑著問道。
“豪哥?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我現在可沒有地盤給你供貨了。”
察猜在聽到跛豪的聲音後說道。
“我現在就在金三角,送你一個地盤,你敢不敢要?”
跛豪笑著說道。
“豪哥,你沒逗我吧?你在金三角有地盤?”
察猜一點都不相信的問道。
“嘿嘿,新上任的將軍今天下午被我給弄死了,他那裡計程車兵也死了很多,這樣你要是都拿不下的話,那你可讓我太失望了。”
跛豪笑著對察猜說道。
“真的?豪哥?你沒騙我吧?”
察猜激動的問道。
“我騙你幹嘛?你要是再不動手的話,被別人搶先佔領了,你可別說哥哥我沒通知你。”
跛豪笑著說道。
“那我現在就組織人手去,豪哥,等我佔領後,以後你的貨我全包了。”
察猜激動的結束通話電話,就去組織人馬去了。
第二天,察猜就打來電話,告訴跛豪他已經佔領了以前將軍的地盤,並且許諾跛豪價格不變,並且每年多出百分之30的貨。
跛豪這才滿意的和南易等一行人返回了香江。
飛機落地之後,南易站在機場出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
“還是香江好啊,外面實在是太亂了。”
不能怪南易這麼感慨,就這兩天,南易在住的旅店所屬的那條街道就看到不下二十多起當街開槍的。
“走,我請客,咱們先去洗洗身上的晦氣,這趟要不是南哥你跟著去,說不定我就撂到那裡了。”
跛豪笑著走上來說道。
“豪哥,你逗我呢?我就不信你沒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