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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人決目光森冷,不自覺牙齒緊咬,去他的鴛鴦!她分明已經嫁給他了,豈能還想著別的男子。

沈宜昭忽覺這書房裡冷颼颼的,終於察覺一絲不對,揪著聞人決的袖子問道:「姐夫,你生氣了?」

聞人決冷冷一笑,嘴上卻說:「陛下,姓柳的如今在哪?」

沈宜昭沒看出他那是冷笑,鬆了口氣回答道:「哦,去遊學了,去年走的,長姐還難過了好一陣呢。」

人不在京都,聞人決磨了磨牙,道:「可惜了。」

可惜什麼?沈宜昭沒敢再問,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自己好像又給長姐惹事了。他正想找個藉口溜走,卻聽元寶在書房外稟報:「陛下,太后請您和大都督去壽寧宮用膳。」

「姐夫,咱們走吧。」沈宜昭聲音弱弱的。

聞人決跟著他又來到壽寧宮,殿內多了幾個人,他只掃了一眼,不感興趣地坐在沈宜安身側。

沈宜安見他神情冷漠,以為他是覺得宮中無聊,便說:「將軍再忍耐一會兒,宴席過後,我們便回去。」

許是她那句我們說得太順口,聞人決臉色有幾分緩和道:「好。」

殿內多出來的幾個人都是皇室子弟,沈宜昭年紀尚小不能飲酒,郭太后怕場面尷尬,便請了他們來宮中作陪,這些人都是些紈絝,聽了聞人決的名頭不免害怕,加上又與他不熟,只能硬著頭皮勸酒。

「我敬大都督一杯。」

聞人決淺飲一杯,有些意興闌珊。

沈宜昭在上首隻顧著吃,郭太后怕冷場,與紀王妃和沈宜安嘮起家常,聞人決有一句沒一句的聽著,忽然耳邊又出現了那個名字。

郭太后道:「本來今日柳太妃也要來的,可惜前兩日她著了風寒,出不得門,宜安下次進宮,去看看她也就是了。」

沈宜安自然應下,紀王妃卻問道:「好端端的,怎麼又病了?」

郭太后覺得此事沒避諱,便直說了:「千鴻前兩日來信了,說是不想回京,柳太妃就這麼一個侄兒,膝下又沒有子女,自然急的病了。」

聞人決剋制不住去看沈宜安的神情,她依舊是那樣,嘴邊掛著淺淡的笑,看不出是高興還是難過。可他總忍不住多想,柳千鴻不願回來,會不會是因為她成婚了,無法面對,那沈宜安呢?她會不會後悔嫁給了他?

此事不能深想,聞人決浮躁難安,猛地喝了一大口酒,才將那些假想澆滅。一杯酒入腹,他舒服了許多,那些皇室子弟仍在勸酒,他聽著他們的聲音,一杯接一杯飲下去,等到宴席結束,他已經不記得喝了多少杯。

沈宜安知道他飲了酒,卻沒注意他喝了多少,此刻她見聞人決臉色如常,神志清醒,便以為他只是喝了幾杯,於是說道:「將軍,可以回去了。」

聞人決點頭:「嗯。」

沈宜昭早在宴席一結束的時候就跑的沒影了,兩人拜別了郭太后和紀王妃,帶著一眾宮婢和內侍,慢慢朝著宮門走。他們走得越慢,聞人決越是酒意上頭,等到了宮門口,他眼前早已朦朧一片,鄒誠牽著他的馬迎上前來。

聞人決站在馬前一直不動,鄒誠提醒道:「少帥,上馬吧,公主也已經上車了。」誰料他一聽到公主便扔了韁繩,道:「公主在哪?」

他一說話,鄒誠就聞出酒氣了,忙問:「少帥,您沒喝多吧?」

聞人決搖頭:「沒。」

他扔下鄒誠,朝著馬車走去,鄒誠見他腳步一點沒亂,便也以為沒事,自己上了馬,聞人決的馬便交給了一個黑雲衛來牽。

沈宜安坐在馬車裡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馬車走動,剛想喚蓮香來問問,面前的車簾子就被一隻手揮開,聞人決看了她一眼,毫不猶豫鑽進馬車,就坐在她身側,寬敞的馬車一下子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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