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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宜安冷冷地問:「將軍,又有何事?」

聞人決被她的聲音凍了一下,方才被沈宜安責問時,心裡那陣莫名的酸澀感又冒了出來,他不甘示弱,忽然很想看看她慌亂的樣子,於是問道:「你為何不敢進來,是怕我與那女子有什麼私情嗎?」

沈宜安微微一愣,眸中冷淡的情緒罕見地亂了一瞬,只是她背對著聞人決,身後的人並不知道這短暫的一瞬慌亂。她穩了穩心神,冷漠回身看向聞人決:「將軍,你看錯了,那不是我。」

沈宜安說了謊,仍舊面不改色,她冷淡地抽回自己的手,聞人決眼看著她的手腕紅了一片,他分明沒用什麼力氣,卻還是傷了她。

她不肯承認,聞人決也沒有逼著她承認的打算,只能看著沈宜安離開,徒留他一人心亂得徹底。

沈宜安出門吹了一會兒夜風,被擾亂的情緒才漸漸平靜下來。

鄒誠陪著薛太醫在門外等,見沈宜安出來,連忙上前:「長公主,今日多虧您在,少帥才肯聽話。」

沈宜安不接他這句話,轉而叮囑道:「黑雲將領的畫像,我叫蓮香放在外間了,記得給他看。」她又看向薛太醫:「鍾姑娘受了傷,勞煩薛太醫去瞧一瞧。」

兩人俱都應下,沈宜安便帶著蓮香回了蘅蕪院。

鍾月荷住的院子就在聞人大夫人的青槐院不遠處,是太夫人特意命人闢出來的一個小院,下人好生收拾了一番,無一處不精緻。可惜鍾月荷今日卻無心欣賞,腳步虛浮地靠著她的婢女青黛,臉上虛汗不斷。

馮嬤嬤是來傳話的,聽聞鍾月荷不在,就在院內等了一會兒,這會兒見她這麼狼狽的回來,立時上前關切道:「表姑娘,這是怎麼了?您這脖子上怎麼流血了?」

鍾月荷虛弱地搖了搖頭,馮嬤嬤見她不說,轉頭去問青黛:「你家姑娘怎麼受的傷?你快從實說來。」

青黛生怕自己落得一個照顧不周的的罪名,可她方才在斂風院外等著,並不知道裡頭發生了什麼,這要如何說?

鍾月荷見她急得冒汗,便捏了一把她的手,對馮嬤嬤道:「不關她的事,是我不小心摔了一跤。」

馮嬤嬤不信,哪有摔了一跤成這樣的,看著分明是刀傷,她還要再問,鍾月荷卻說:「嬤嬤,我這傷真的不礙事,你千萬別告訴姨母,她這兩日本就為著表哥的事憂心,別再讓她為我擔憂。」

馮嬤嬤左右為難:「那總得給姑娘請個大夫來,老奴這便去找找徐管事。」

鍾月荷見她要走,著急攔住她說:「嬤嬤別忙了,長公主已經吩咐了,薛太醫一會兒就來。」她說完彷彿才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連忙以手掩唇,臉上萬分後悔。

馮嬤嬤一早猜到這其中有事,如今聽了這話,她便下意識的認為,鍾月荷受傷與公主有關。她沒再說什麼,只是回去之後,便將此事告知了聞人太夫人。

聞人太夫人熬了一夜,白日裡昏沉沉的,直到傍晚才好一些,她讓馮嬤嬤去叫鍾月荷過來用晚膳,卻沒想到馮嬤嬤自己回來了,還帶了這麼個訊息給她。

「你說荷兒是被公主弄傷的?」聞人太夫人十分驚訝。

馮嬤嬤倒也不敢把話說死,只把鍾月荷方才的異常都告知太夫人:「夫人,老奴是想,這表姑孃的傷若與公主無關,她怎麼知道的這麼及時,還為表姑娘叫了太醫。」

聞人太夫人覺得馮嬤嬤的話有理,聞人決回來之前,她曾有意讓沈宜安接受荷兒為妾,那一日沈宜安的表現可以算得上是跋扈,或許她心裡記恨著荷兒,今日逮著機會折磨她。

她越想越覺得是這麼回事,拉下臉對馮嬤嬤說:「明日一早,你去請公主過來。」

第9章 大齊長公主,身份尊貴,美……

卯時剛過,都督府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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