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對了,這二樓的露臺,可以擺放一些遮陽傘,再弄一些極簡主義的桌子椅子,供遊客休息之用。”
酒店經理一聽,頓時答應道:“好,這個我馬上安排。”
說完,退了出去。
劉若菲這才問李建:“李總,剛才大老遠就聽到你和思思姐在爭論,你們爭論什麼啊?”
“菲菲,你說李建是不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他居然要和期貨老王合作!”
“什麼?剛才那一堆黑衣保鏢是護送期貨老王的?”
“沒錯。還有幾個飼料商。”
劉若菲臉上露出詫異的神色。
“李總,期貨老王的為人,大家都知道。雖然他爆倉之後,在北美吃了苦,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不擔心他再次坑你?”
“菲菲,別擔心。期貨老王就是一枚棋子而已。我在下一盤棋。”
劉若菲很感興趣。
“什麼棋?”
李建微微一笑。
“現在還不能告訴兩位。但是,肯定會讓你們大吃一驚。”
陳思思冷笑一聲。
“哼,我就是想知道,你能不能玩得過老王,那老傢伙陰得很。別到時候,你就是他的棋子。”
李建自然不想在這事上爭執,笑道:“放心了。思思,你可別以為我年輕就沒有城府,玩不過那老傢伙。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從酒店回來,陳思思還在氣頭上。
畢竟,與期貨老王的合作,讓她大為不滿。
不是擔心自己,而是擔心整個交易室的策略安全。
就連白露也看出陳思思氣呼呼的樣子。
趁著四下無人,白露私底下悄悄地問李建:“李總,你怎麼得罪思思姐了?是不是在外邊金屋藏嬌了,還是拈花惹草了?”
“別瞎猜了,露露。我一沒有金屋藏嬌,二來沒有拈花惹草。思思可能是大姨媽來了,心情不妙而已。過幾天就好了。”
白露笑道:“別想蒙我。思思什麼時候來姨媽我可清楚著呢。你肯定是揹著她偷偷跟哪個大姑娘約會了,是不是?”
劉若菲剛好經過旁邊,拍了拍白露的肩膀,笑道:“露露,別這麼八卦。李總就是和期貨老王合作,惹得思思姐不開心而已。哪來的約會?可別讓思思姐聽到,不然,你可就惹麻煩了。”
白露一聽是期貨老王,頓時也吃驚不小,同時也氣憤不已。
“期貨老王?那老陰貨?簡直可惡至極。還記得我們在螺紋鋼那一場戰役嗎?這老不死的,居然在半路上集中優勢資金,突然之間做空,導致我們損失不少。要不是處置得當,真的要鉅虧。”
李建一看,這白露還記仇呢。
“露露,你還記仇呢?都是商業上的事情,沒有私人恩怨。金融市場就是這樣爾虞我詐的,畢竟是零和博弈,你賺到的,就是別人虧的。沒有道德,只有盈虧。”
“話也不能這麼說吧?哪有人,集中資金優勢,突然之間發難,讓大多數人虧損的?好處就他一人賺了,讓整個市場虧損?”
李建搖了搖頭。
看來,白露還是沒有明白金融市場的殘酷性。
“露露,這就是金融市場的殘酷本性。有能力的人,可都不講武德的。都是想盡辦法把別人口袋裡的錢,撈進自己的口袋。”
李建好說歹說,白露還是氣憤難平。
“下次讓我見到老王,非得吐他一臉口水。這老陰貨,就算是去撿了一會垃圾,也是死性難改。”
李建沒辦法,只能心裡慨嘆,這期貨老王,真是造孽多了,成了金融市場裡的過街老鼠了。
李建心中盤算著,如何做好這一波大豆和豆粕。
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