擇了和這個巨人正面硬鋼,勇氣可嘉但是方法欠妥。”
“那按照你的說法,我們要忍到什麼時候?”崔明智看向了路朝歌問道:“難道我們忍著忍著,有一天就能掀翻你們嗎?現在的大楚都亂成什麼樣了,可我依舊沒有辦法掀翻你們,這是不是挺悲哀的一件事?”
“這就是小國寡民的悲哀。”路朝歌說道:“畢竟,我們本來就不是一個層次的人,你們一開始選擇對手其實就選錯了,一個襁褓之中的嬰兒非要現在就殺死一個成年人,你覺得著像不像是一個笑話?”
“我冒昧的問一個問題。”崔明智說道:“若是,此時你在國內領軍作戰,而這個時候新羅出了問題,你會不會帶兵打過來?”
“我不會,但是涼州的其他將軍會。”路朝歌說道:“涼州戰兵百萬之巨,你覺得我們缺人嗎?而且你們也確實是選了一個最不恰當的時候,我現在特別閒。”
“那你就不能先把國內的事情都解決了,再來解決國外的事?”崔明智問道。
“你以為我不想嗎?”路朝歌說道:“但是條件不允許啊!去年一年我們涼州軍戰果太大了,大的我們自己都有點消化不良了,佔領了你就要治理,不治理百姓就沒有好日子過,那我佔領的意義在什麼地方?我佔領一個地方之後,我是要讓這些百姓給國家納稅的,不然我養著這麼多人,我們涼州也養不起啊!”
“所以,我每次佔領一個地方,都會停戰一段時間。”路朝歌繼續說道:“讓地方百姓先恢復生活生產,這樣我才能繼續佔領下一個地方,其實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涼州缺少官員啊!你可能都不敢想,我們涼州現在有的地方還沒有縣令呢!你敢信嗎?”
“看來地大物博也不全都是好事。”崔明智說道:“這要是放在我們新羅,就沒有那麼麻煩了。”
“你們新羅才多大?”路朝歌說道:“還沒有我們一道之地大呢!但是你們新羅的礦是真的多啊!”
“要是沒有那些礦,你也不回來吧?”崔明智問道。
“那是啊!”路朝歌說道:“我又不是大善人,我憑什麼無緣無故的幫洪志哉啊!他又不是我兒子。”
“說白了就是利益。”崔明智說道。
“國與國之間不就是這樣嗎?”路朝歌說道:“今天咱倆好,那是因為有共同的利益,明天咱倆可能就不好了,那可能就是我找到了更好的利益夥伴,而你帶給我的沒人家多,就這麼簡單,國與國之間別談感情,只談利益就行。”
“那你說,要是有一天洪志哉也開始試探你了,你會怎麼做?”崔明淹問道。
“結果你不已經看到了嗎?”路朝歌掃視了一眼滿地的屍體說道。
“我算是看明白了,能讓你消停下來的,只能是國內有你不得不去解決的問題,你才能消停。”崔明智說道。
“這兩三年是不可能了。”路朝歌嘆了口氣,道:“我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涼州現在需要時間,大量的時間,去消化剛剛佔領的地盤,主要是缺官員啊!”
“你可能都不行。”路朝歌苦笑著繼續說道:“我們涼州曾經有一個縣令,七十歲了都做到三品了,就是要因為缺少官員,我大哥臉都不要了,愣是不讓人家致仕,一個人管著三四個縣的事,都快變成知府了。”
“你這麼說你大哥合適嗎?”崔明淹問道。
“有什麼不合適的。”路朝歌說道:“我又不求他,再說了,我可是有人罩著的,我會怕他?”
“在涼州,你這麼大的人物都需要人罩著?”崔明智好奇的問道。
“當然了。”路朝歌說道:“我的頂頭大哥就是我大嫂,凡事有我大嫂給我做主,我大哥都得消停的。”
“我很好奇啊!你們涼州不是開了科舉嗎?”崔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