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號,後者純為有功而居,前者則是真正的皇親國戚,現任劉國公府的國公爺乃太后親弟,府中的老太君則是太后的親生母親。
蘇讖聞言笑了:“你的好意,我替居甫,不是什麼大事,他能自己解決,再不然,還有蘇家。”
常伯樊赧然。
蘇讖搭上他的肩,沉吟了片刻方道:“萬不得已,我也不讓他找蘇家,家中再好,終究護得了他一時,護不了他一世,我也有意讓他在小事上多經經手,一步一步穩打穩紮
往上走,好過凡事皆靠別人。”
常伯樊一頓,更顯赧然。
蘇讖笑了,握住他肩膀的手更用力了,他用力捏了捏女婿的肩膀,放下手來,背手笑道:“你跟他完全不一樣,他是前期能借家中之力的皆借了,到了該自己出手的時候,你的話,我們家這還沒開始呢。”
常伯樊笑了笑,“我本不該來勞煩父母親。”
“該的。”說至此,蘇讖不再廢話,道:“過來坐,溫初凌的事我們談談,聽你母親說你心中已有章程,說來給我聽聽。”
“是。”常伯樊跟隨而去。
談到一半,嶽婿倆臉色沉重,蘇夫人過來叫他們用膳,嶽婿倆臉色迅速一變,一個賽一個的雲淡風輕。
膳間,常伯樊神色自如和岳母家常,說了不少妻子飲食起居的事,哪頓多吃了幾口菜,哪日穿了哪件衣裳這等小事在蘇夫人聽來也是津津有味的事,間聽著還給常伯樊抖落一些女兒不為人知的一些小習慣、小毛病。
一頓飯在蘇夫人的心滿意足之下結束,帶女婿出來回書房的路上,蘇讖心情明顯好了很多,也不作多的解釋,就與常伯樊道:“說服溫初凌的事,由我來,你就不用找人了。”
“父親,”常伯樊站定,朝岳父恭敬地彎腰,誠懇回拒道:“這事就由我來罷,此事本乃孝鯤家事,事關一族的往後,實在不該由您來出面,您能給孩兒建議,替孩兒周全計策漏洞,就是孩兒的大幸了,就如您之前對舅兄的用心,能借的力都借了,該自己經手練練能力了。”
常伯樊鄭重其事,言辭誠懇,且說的也是蘇讖一貫的理會,不得不說,常伯樊的這番話說服了蘇讖。
終歸是自己挑定的女婿,此人的聰明與果決、擔當是蘇讖最終定了他的原因,如今他說出此番話來,蘇讖也不奇怪。
要是女婿當真是什麼事都按他的來,那才不是他了。
蘇讖嘆氣,“罷,你去罷,只是你找的那一位魏舉人,他會依你之意前去做溫初凌的說客嗎?”
兩人小時就結下了仇怨,直到前日還在相互踩咬,這魏舉人去當說客,可以想象此去之辱,如若此人真如女婿說的那般正直高潔,蘇讖並不覺得他會接受女婿的勸說。
“魏舉人會去的,父親,請您相信我這點。”至於怎麼勸說此人,事關魏舉人的私密,不能與人言道,常伯樊便沒有與岳父細說。
看來他自有他的辦法,蘇讖知道女婿多年行走外面,絕不能視之為一般人,這時也沒多問,僅道:“你心裡有數我就放心了,但有一點,你那邊要是找不到更好的辦法,就來找我就是。”
“是。”常伯樊給岳父深深鞠了一躬。
這廂,事已定下,常伯樊意欲離去,臨走前,他跟蘇讖討了兩本蘇苑娘此前讀書過的書,放入袖中,方才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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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夜常伯樊未歸,夜半蘇苑娘驚醒,外屋依稀有燈,漸漸她睡意漸無,摸黑披衣下來走去外間,就著外間主桌上的燈,看到一角的小榻上睡著人,便知常伯樊沒有回來,她悄聲拉開門去了外面,在廊下看著大門許久,也沒看到有人推開門而來。
她抬頭望星時,當值的三姐急步從門內出來,看到是她立即鬆了一口,緊接著又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