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那邊的使絆腳,我們這邊向著夫人的一比,著實顯得人少了些,這才讓大爺那邊得逞了,柯管家嘛……”
南和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湊過去了一點,把昨夜他跟柯正的對話一五小十輕言跟爺稟了,末了他多嘴了一句:“誰知道他是怎麼想的,要換我說,這府裡,有誰比他更知道大爺的性子?”
那是個無風尚能攪起七分浪的爺,老爺夫人不在,他不守著這府裡防著大爺出什麼妖蛾子,還恰巧出去會小媳婦去了?騙誰呢。
南和說著,探看著爺的臉色,見他們小伯爺臉孔波瀾不興,南和在心裡哀嘆。
他們爺,愈發讓人難猜了。
“老爺。”
“老爺。”
這廂,南和帶的兩個小廝端水的端水,抬茶的抬茶,皆到了。
常伯樊洗漱穿戴好,南和最後要為他束髮時,他止了南和的手,拿起髮帶,朝南和道:“你到門口等著,丫鬟們到了說她們先在外面等著。”
“是。”
常伯樊拿起了他束髮的髮帶,眼睛經過梳子,想了想就沒拿,他進了內臥,先走去桌前拔亮了油燈,又去她的梳妝檯拿了她的梳子,方去床前叫人。
蘇苑娘很快被叫醒。她昨晚睡的早,半夜醒了一次想喝水,叫丫鬟沒叫著,起床的時候被醒來的常伯樊摁下,他下去端來水,她這才喝完還給他懷子,就被他按下了,很快又乏得睡了過去,這睡了不久,外面起了說話聲,驚著了她,這心中正不太舒服,睜眼一看到他,想起半夜被他壓下的事,不由地煩惱,把頭埋在了枕頭裡。
常伯樊好笑,壓下身子,在她髮間深深一聞,又碰了碰她溫熱細軟的臉頸,移到她耳邊輕笑道:“苑娘,我要去書門辦事了。”
快去,蘇苑娘推他。
“我頭髮還沒束,你幫我束?”
她不想,她想睡,蘇苑娘又推他。
“苑娘。”
蘇苑孃的脖子被他咬了一下,驚得她脖子一縮,惱火地把頭從枕頭裡轉了出來,推著他道:“你快去。”
“苑娘,頭髮。”
“你讓下人弄。”
常伯樊笑,拔開她額邊的發,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也不說話。
他固執著呢,看樣子不達目的不罷休,蘇苑娘煩惱,蹙著眉頭,“我叫知春給你梳
,她梳的可舒服了。”
在她的目光中,常伯樊笑著朝她搖頭,又在她額上輕碰了一記。
“你煩不煩?”蘇苑娘是真惱了,雙手都用上了推他。
“梳完就讓你睡。”常伯樊雙手壓在她兩側壓住身體,在她用力的時候往上升點,在她不施力的時候身體又回到原位,控制著他的壓勢,不打算罷休。
她不往前進,那就由他來步步蠶食。
他不管她現在如何作想,但她只能是他的妻子,他常伯樊寫在祖譜上身邊的元配。
來回推了幾下,蘇苑娘見他是真不罷休,煩躁地抬聲叫人:“知春,明夏?三姐,三姐,通秋……”
幾個丫鬟叫過一遍,一個也沒叫來,這時他又傾身過來親他,蘇苑娘閉眼嘆氣,也不掙扎了,等他親過了,撐著床坐了起來,沒精打采道:“怎麼梳?”
常伯樊笑了起來,坐於她之前,把梳子和髮帶給她。
蘇苑娘看不用起身,心裡稍稍好過點,拿起梳子手碰上了他的黑髮,不忘跟他道:“我辰時才起的。”
“知道,梳好頭就讓你睡。”中間還有卯時一個時辰,有的是時間讓他去大房那邊走一趟,等她醒了,大房就能給她一個交待了。
“就梳一回。”蘇苑娘怕天天都如此,給他梳著頭道。
“好。”不說好她就要不高興了,常伯樊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