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醉暈的秋秀玲扶起來,自己喝的是真梅汁的鄧揚名輕拍秋秀玲的臉頰。
渾身火燙的秋秀玲沒有反應,她連撐開眼皮的力氣都沒有。
鄧揚名一笑,跟著就把秋秀玲扛回自己屋中,放到了自己的床上。
“真容易……”
鄧揚名邊笑邊脫衣服。他剛脫完上衣就迫不及待地朝著床上的秋秀玲撲去,一雙急色的手眼看著就要碰到秋秀玲的領口。
咻!
有什麼東西從木窗外飛了進來,劃過了鄧揚名的手背。
微暗之中,鄧揚名只見自己的手背上多了一條黑色的“線”。
“啊……!!”
殺豬般慘叫一聲,下意識地捂住自己滲血的手背,火辣辣的激痛裡鄧揚名完全沒明白這是發生了什麼。
咻!咻咻!
又是有什麼東西破空飛來,這一次那尖銳的東西擦過鄧揚名的臉頰、右腰、手臂,又讓他身上多了幾道血痕。
這是什麼?這是什麼!?
鄧揚名人都快被嚇瘋了。他只有兩隻手,他身上的傷口卻早已超過了兩個,他捂不住所有滲血的傷口,而他甚至還沒找見襲擊他的人!
……槍!一定是槍!一定是有人在拿槍打他!
心念電轉,鄧揚名連滾帶爬地撲到地上,爬到木窗前面,他剛要把木窗放下,一枚被他認為是“子彈”的東西直接打在了他伸出一截的手指上。
“啊啊!!”
鮮血狂噴,鄧揚名的中指竟是從中而斷,兩節指頭之間只有一點肌肉和皮還黏著。
手拿彈弓、拿磨尖的小石子當子彈的葉棠撇了撇嘴。
她穿過來的時日還短,原主又營養不良了很多年,她的力氣實在不夠大。
要是她力氣再打一些,別說鄧揚名的手指她能給他打斷,鄧揚名就是把木窗放下,她也能打穿木板。
“……首長、首長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
疼到意識都有些模糊的鄧揚名哀聲乞求,他哭哭啼啼的,連口水都從嘴角溢了出來。
“我知道我不該對首長的千金下手!是我錯了!是我不要臉!是我、是我癩蛤□□想吃天鵝肉!”
跪在地上的鄧揚名說著還拿自己還完好著的左手甩了自己幾個耳光。
有槍,還能帶著槍出門,槍上還裝了消音器。這絕對不是一般人。
鄧揚名前世只知秋秀玲家境很好,爺爺似乎是哪裡的軍官,其他的並未深入瞭解。這世鄧揚名試圖打聽秋秀玲的家境,卻在縣領導哪裡碰了壁。
他怕自己再問下去,縣領導會發現他別有用心,便專心攻略秋秀玲,不再問秋秀玲家世如何。橫豎等他和秋秀玲生米煮成熟飯,他問秋秀玲什麼,秋秀玲豈有不回答他的道理?
現在鄧揚名怕了。他意識到自己的陰謀詭計或許打從一開始就被人看在眼裡。
假如、假如秋秀玲的爺爺不止是普普通通的軍官,而是首都的哪位領導、哪位開國將領……要知道大領導們可都是帶著警備員的。警備員不光可以配槍,還能為了保護領導而開槍。
要是秋秀玲果然是大領導的女兒,那一切就都說得通了!她來大山支教、大領導讓自己的警備員來貼身保護她是完全有可能的!只是直接讓警備員跟著秋秀玲可能會讓人說秋秀玲搞特殊,所以為了不讓秋秀玲被人說嘴,警備員很可能是在暗中保護她!
他之前沒對秋秀玲做什麼過分的事情,警備員也就沒把他當盤菜。可他剛才跨越了雷池,所以——
“饒命!首長饒命!!”
腦海裡出現自己被以“流氓罪”逮捕,最後被槍決的畫面,鄧揚名使出全身力氣,狠狠又給了自己幾個大嘴巴子。他把自己的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