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子”的聲音。
“少女不是沒有父親。”
領邊夾著小型的麥克風,葉棠用畫外音的口吻引導著所有的目光轉向自己的身後。
那裡不知何時已經被佈置上了由紙板組成的大型簡筆畫背景。
卡通感強烈的簡筆畫背景看起來非常可笑,可就在這個背景之中,身著傳統漢服的衛詩語哭得楚楚可憐,讓人一看就忍不住對她生出三分同情。
一個全黑的成年男性剪影走進了簡筆畫背景裡——有人抬著畫有男性剪影的紙板走入背景之中,這人很巧妙的用紙板遮住了自己的身形,所以從前面看才像是紙板長了腳,自己走了出來。
“那為什麼說少女是‘孤單一人’呢?因為少女的父親是個偏心偏到骨子裡的偏心人。”
隨著葉棠這個旁白娓娓道來,舞臺上也不斷出現更多的紙板簡筆畫。
“少女的父親是個富商。他會給續絃帶來的大女兒買最美麗的裙子,也會送續絃帶來的二女兒最珍貴的珠寶。可是對少女,對他的親生女兒,富商卻只為她帶回了一根小樹枝。”
畫外音結束,衛詩語起身,她朝著學生與學生家長們攤開手心,那裡果然有一根小樹枝。
“我對父親說我想要 從法制咖手裡保護女兒30
“辛德蕾拉, 你還不快把家裡的地板擦乾淨!?你是想要我華貴的裙子掃到地上的灰塵麼!?”
秦安捏著嗓子,一邊打著扇子一邊走了出來。
秦安今天戴了個華麗的豎波浪假髮。每當秦安瀟灑的一甩頭,這些豎波浪就像一個個金色的鑽頭飄揚在空中。
“辛德蕾拉, 你還不快把家裡的窗戶擦乾淨?你難道不知道今天父親要回來, 窗戶不乾淨會讓我們沒法在第一時間看到歸來的父親麼?”
戴著雙馬尾假髮的秦洛說著也推了推自己鼻樑上的平光眼鏡。
是的,沒錯。秦家雙胞胎反串了辛德蕾拉的兩個壞姐姐。這會兒兩人身上穿的都是裙子,臉上也都畫著濃濃的舞臺妝。
秦暮嚴想,自己半個多小時都沒能從人群裡認出自家的三個小子, 這鍋絕對不在自己身上。
他實在沒想到兩個小的能女裝, 秦意更是直接全身套上黑色連體衫,像搶劫大盜那樣頭罩黑色布袋, 成了各種紙板道具的“腿腳”。
“從父親那裡得到了最時興的裙子,最貴重的寶石,辛德蕾拉的姐姐們為什麼還要欺負辛德蕾拉?欺負父親的親生女兒對她們來說能有什麼好處?父親為什麼會放任繼女兒們來欺負自己的親生女兒呢?”
葉棠和陳萍一樣,也考慮到了舞臺劇的時長問題。但和陳萍不同的是,葉棠沒有刪減劇情, 而是用旁白迅速地推進著劇情。
“原來,辛德蕾拉的姐姐們並不是什麼繼姐!辛德蕾拉的繼母也不是什麼繼母!辛德蕾拉的母親並不知道, 辛德蕾拉的父親在娶她之前, 早已有了一位妻子……”
“可憐的辛德蕾拉,她在此刻才發現母親竟是一生錯付。也是在此刻,她才終於明白姐姐們為什麼這樣恨她、折磨她——”
一小的操場上錯愕之聲不絕於耳。孩子們只是單純地驚歎, 家長們的臉色卻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