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哪裡輪得到他來給小白姑娘送藥。
“小白姑娘,我是王爺的屬下,我叫風越,王爺吩咐屬下給您送藥,還請姑娘不要為難屬下。”風越一臉無奈,只能這樣禮貌的說著客套話。
可是
苗小白絲毫沒有體諒他的意思,窩在被子裡呼啦呼啦的,比打雷還響。
開玩笑!管他什麼風越雨越,都沒有讓她喝藥更痛苦的!
遠離墨初上的藥,珍愛生命啊!
空氣中一片寂靜。
風越抹了把臉,手中的藥都快涼了,他心急如焚,忍不住道:“姑娘,您再不起來,屬下就要動粗了。”
他也是沒辦法,畢竟喝藥關乎於她的生命,對她也是好事不是嗎。
“得得得!”
苗小白咋咋呼呼的撲騰坐起來,一臉懵逼的看著風越,語氣中滿是恨鐵不成鋼,“我說,挺衣冠禽獸的一個小夥子,怎麼就這麼人面獸心呢,動什麼粗,大家都是文明人。”
衣冠禽獸
人面獸心
風越快要哭了,大姐你確定你用的成語是對的嗎?
看著風越欲哭無淚的模樣,苗小白一本正經的教育道:“哎,我看你也是誠心悔改,咱們打個商量如何。”
“”風越一臉警惕,“什麼商量?”
直覺告訴他,從她嘴裡出來的,絕對都不是好事!
“不如你把藥倒了,就跟北夜君說我喝了,這樣我們兩個都好不是嗎?”苗小白眨巴著純淨的大眼睛,咕嚕咕嚕轉的,卻是如小狐狸一般。
“不行!”風越果斷拒絕,“小白姑娘,您不喝藥,是危及您性命的啊,這種事不能這樣商量,您還是老實喝了吧。”
聞言,苗小白重重的嘆了口氣:“唉朽木不可雕也。”
“”風越嘴角猛抽,苦口婆心的教育她,“小白姑娘,您還小不懂事,這不喝藥您的身體就會越來越差,您想離開這個世界嗎?”
苗小白警惕的打量了一翻風越,咂咂嘴:“沒你說的那麼嚴重吧。”
風越嘆了口氣:“當然嚴重了,要不然王爺和墨公子也不會如此煞費苦心。”
“唔。”苗小白彷彿受到了點化,摸著下巴思考了一下,輕輕道,“好吧,把藥給我。”
看苗小白如此配合,風越也嘆了口氣,他趕緊將藥遞過去。
手臂卻猛的僵在了空中!
風越震驚的發現自己不能動了!
苗小白笑眯眯的收回蠱針,拍了拍風越的臉:“你就老老實實待著吧,我不奉陪了。”
說完,翻身從床上跳下去,蹦蹦跳跳的就往外走。
“”
風越如果能作出表情,一定是欲哭無淚!
這不就是給小不點喝個藥嗎,為什麼這麼難!
還被以這個奇怪的姿勢定在了這裡,爺回來一定會打死他的!
苗小白哼著愉快的歌兒跳出閣樓,抬頭望過去,冷不丁就看到墨初上緩步朝著這兒走來!
臥槽!
苗小白一個激靈,趕緊關上門,快速跑了回去。
她慌張的看了一眼風越,這要是被發現,她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可不能讓他看到風越!
有了!
話說墨初上可是被北夜君威逼利誘來治療苗小白的,他也不想自己的病人死掉,毀了他神醫的招牌,所以擔心苗小白不喝藥,就來到這閣樓檢視。
走到門口,看到這兒門扉緊閉,冰眸中劃過了一抹異色。
“咿呀”
門被墨初上推開,映入眼簾的是苗小白在往床底下塞什麼東西。
“我擦!”
聽到門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