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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知白已經摸出手機撥打越洋電話:“沒事,不然你可能覺得我騙你的。”
“我沒覺得你騙我。”蘇棠著急解釋,她只是覺得不能靠著陸知白這層關係,理所當然的享受這種好處。
電話很快接通,一道爽朗的男聲傳出來:“知白,怎麼這麼早給我打電話?”
對方在紐約,和a市十二小時的時差,此時那邊才八點過。
陸知白磁聲道:“我昨天不是跟你說我朋友租房那事嗎?她現在正好在你家,但她糾結於佔你便宜,不肯租,所以我想讓你直接跟她說一下,免得她以為我騙她。”
蘇棠滿臉漲紅的拽了下陸知白衣角,她哪有說他騙她,這是敗壞她名聲!
陸知白斂眸掃過女孩的小手,心裡剎那一軟,大掌揉揉她頭髮,點開擴音道:“他叫安傑,你叫他傑哥就成。”
安傑那邊聽到陸知白的介紹,趕緊摸出昨天對好的臺詞紙條回:“你叫蘇棠是吧?你好你好,我是知白的鐵哥們,他跟我說了你要租房的事情,我想著我那套房子也不住,還不如租給你,你看著隨便給點租金就成,不過我也是有條件的。”
最後一句話成功讓蘇棠上鉤,她沒發現自己被牽著鼻子走:“什麼條件啊?”
“不能養任何寵物,不能長期帶娃居住,我怕寵物孩子把我那些傢俱弄壞。”
這是應該的。
有些房東都會有這種要求。
蘇棠沒覺得不合理,她點點頭:“不會不會,我沒有養寵物的計劃,我也是單身。”
“那就好,知白就是跟我說了你的條件,我覺得挺好的,你們女生也愛乾淨,肯定不會亂糟蹋我家,而我呢,很少住那套房子,說實話,都有點陰森了,感覺急需一些人氣,正好知白提起你,有他做擔保,我特別願意租給你。”
蘇棠隱隱動搖,忍不住直接問這位房東,“那傑哥,房租是多少呢?”
“你隨便給吧,弟妹你……”
“咳咳咳……”陸知白咳嗽提醒。
安傑渾身一個激靈,生硬改口:“我是
蘇棠晚上做了一個美夢,夢裡面,是當年她和陸知白一起聽歌的那輛公交車。
那天,少年沒有說出國,而是告訴她:“蘇棠,我喜歡你。”
翌日醒來,蘇棠羞恥的拿枕頭蒙臉,但想到今天要去見誰後,這份喜悅煙消雲散。
上週彭依涵約她單獨見面,她們約的就是今天上午十點。
蘇棠拿出見情敵的最高規格打扮自己。
開車到了地方,她踩著十厘米高跟鞋走進咖啡館,靠窗的位置,彭依涵已經在那。
她走過去,兩人客套微笑。
彭依涵比了下蘇棠面前的咖啡:“給你點的拿鐵。”
“謝謝。”蘇棠頷首,用吸管喝了一口。
彭依涵上下打量她,輕笑:“看來我們今天都隆重打扮了一番。”
蘇棠不置可否,彭依涵今天也打扮得很豔麗。
卻不想,彭依涵又說:“不過我們兩個再這樣打扮,也終是比不過一個人。”
蘇棠身體頓了下,知道彭依涵今天的目的來了,她故作風輕雲淡,“誰?”
彭依涵沒直接說,而是反問:“陸知白跟你聊過他的女性朋友嗎?”
蘇棠心裡一緊。
“看來沒聊過。”彭依涵從蘇棠的表情推斷出結論,似笑非笑:“我還說你都去他家吃飯了,他肯定跟你說過,結果沒有啊?你倆的關係也不比我強到哪去嘛。”
彭依涵說這話的時候,明顯能聽出酸味。
她沒有蘇棠的微信,因此她沒看到蘇棠上週發的朋友圈,但她有陸知白的微信,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