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你給我站住!”
纖細的手指直指趙安桌上的羊肉,聲音嬌蠻地質問:“他來得比我晚,菜卻上得比我早,難道覺得我好欺負?”
小二停下腳步,小心翼翼地解釋道:“小姐,您點的那幾道菜需要現做,自然慢了些。這燉羊肉是現成的,所以先給這位客人上了。您要不也來一碗羊肉?”聲音中透露出謙卑,在這江湖的旋渦中求生,不得不小心翼翼。
少女似乎並不滿意這個答案,她懷疑地問:“真是這樣?你沒騙我?”
小二連忙搖頭,聲音中透露出討好:“小的不敢欺瞞您。”
少女點了點頭:“好吧!”,繼續說道,“那也給我來一碗羊肉,不,來兩碗……”
“兩碗!”
小二露出驚訝的表情,試圖勸說少女:“小姐,本店的菜分量都很足,一碗便夠吃了。兩碗您恐怕吃不完,何況您還點了其他菜。吃不完豈不是浪費…”
然而,少女卻完全不聽他的勸告,她擺擺手,不耐煩地威脅道:“我吃一碗倒一碗總行了吧!哪來這麼多廢話,難道我會少了你銀子?”
小二心中苦笑,深知江湖中人吃霸王餐的事情並不少見,於是再次試圖勸說:“姑娘,小的也是為您好,您真的吃不完…”
然而,少女卻完全不理會他的好意,她打斷了他的話,威脅道:“你還不快去,再囉嗦我把你舌頭割下來餵狗!”
無奈之下,小二隻好轉身去廚房端了兩碗羊肉上來,心中暗自嘆息,這江湖生活真是艱難,今天怕是又要虧了!
片刻後,少女的菜餚也陸續上桌。原本喊餓的她此刻卻只是用筷子翻挑著菜餚,一口未吃。無聊之際,她瞥見了正盯著自己看的趙安,這才想起還有這位需要教訓。
她眼珠一轉,放下了筷子,起身朝趙安走去。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嬌嗔:“喂,你為什麼總是盯著我看?”
趙安看著她,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因為你長得好看。”
少女對他的回答很滿意,點了點頭,開心地說道:“你倒是挺有眼光的,我原諒你了。”
說著,她在趙安對面坐下,抽出一雙筷子說道:“不過,我不能讓你不能白看,這桌菜你得請我一起吃,就算扯平了。”
趙安看著少女原本的桌子,上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菜餚,他不禁奇怪地問道:“你點了那麼多菜,為什麼不吃,偏偏要來我這桌吃?”
少女夾了口菜,含糊地說:“我剛得罪了小二,怎能吃他端過來的菜?萬一他要是往我菜裡吐口水怎麼辦。”
趙安聽了這話,不禁啞然失笑。他看了看少女,又看了看自己桌上的菜餚,搖了搖頭:“那你怎麼還要得罪他?等吃完飯再收拾他也不遲啊?”
少女撇了撇嘴,嘟囔道:“我忍不住嘛,誰讓我不開心,我當場就要報復回去。當然,要是惹不起的就算了。”
趙安看著她孩子氣的舉動,不禁笑道:“你這性格倒是合我胃口。”
少女聽了這話,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她給自己倒了杯酒,也給趙安斟滿,舉杯道:“呵呵……為報仇不隔夜,幹。”
趙安與她輕輕碰杯,一飲而盡。看著趙安一飲而盡的樣子,少女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然而,這得意並沒有持續多久,她的表情漸漸變成了愕然。
桌面下,她的手指間夾著一根飛針,但她最終還是沒有勇氣動手。她頹喪地放下了手,嘆道:“星宿門規,贏家通吃。師兄贏了,想怎麼樣,你說吧。”
趙安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他問道:“星宿派?”
看著她身上的紫衣和她頑劣的性格,心中突然明瞭,不確定地問到:“阿紫?”
“師兄何必再裝?既然被你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