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姓啊。”
黎鴻認真道:“她和媽媽姓。”
司機有些疑惑:“你們那兒,還能和媽媽姓?”
黎鴻張口胡說:“能啊,因為我媽媽是蠱女,我爸只能聽她的。”
司機:“……”
司機見黎鴻笑容真摯,莫名其妙背後就起了一層白毛汗。他撇過眼,見和黎鴻套話套的差不多,便又問了些別的,視線不時透過倒車鏡往黎鴻和黎瑰的身上飄,過了會兒,他假模假樣的道:“哎呀,這條路好像堵了,我帶你們走另一條路吧?或者往右,那兒也有一家招待所,只是比較偏,但價格要比這家便宜多了。”
黎鴻瞟了一眼,為了句天審,天審說差不多就在後面,只是被建築物擋住了。黎鴻覺得時間差不多,便笑著道:“好,那就謝謝大哥。”
司機見黎鴻這麼配合,不由喜上眉梢,然後黎鴻下一句就是:“不過有件事我覺得很奇怪。”
司機心一提,面上還做得若無其事:“什麼?”
黎鴻幽幽道:“你身上躺著的那兩個小姐姐,是你養的鬼嗎?”她補充了一句:“一個長髮綠裙子,一個短髮牛仔褲。”
司機聽到這話,手下一個打彎,車子就直接向路邊衝了過去。幸虧他這輛破車速度上不去,才沒出大事。
然而桑塔納一頭撞上路牙,這車也開不了了。黎鴻掏出手機,十分鎮定得的打了110報警,然後對大汗淋漓尚沒有反應過來的司機輕輕道:“你脖子被兩隻手掐著,不覺得涼嗎?”
司機一頭冷汗,轉過頭去,竟然覺得黎鴻的臉在車頂下半明半暗,有點嚇人。但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種殺人越貨的買賣,當然不會被這種小事嚇住,司機見事情已經暴露,乾脆收了偽裝,凶神惡煞道:“小丫頭片子,想唬你虎爺!?”
他轉過頭伸手就要抓黎鴻,卻被黎瑰的反一步抓住!
黎瑰眼睛黑黑的盯著他,手腕纖細,彷彿一捏就碎。但就是這樣的手腕把眼前這位大漢捏的腕骨咯吱作響,臉色都變了,當時就疼得大喊出聲!
他一喊,黎瑰像是被嚇了一跳,立刻鬆手。然而他鬆手後,大漢手腕上也還是有一道勒出來的紅痕。黎瑰有些驚嚇過度的看向黎鴻,黎鴻拍了拍他的手,舉了舉手機道:“我報警了。”
司機立刻破口大罵:“小兔崽子,你是存心來搞我是吧!”
話音剛落,他竟然從座位下摸出一把刀來,衝著黎鴻就要砍去。黎鴻一點也未躲,反而主動迎了上去,伸手強行拽下了這大漢帶著的玉佛!
玉佛甫一離身,整個車內的溫度就彷彿回到了寒冬臘月。司機只覺得心臟一疼,刀一個不穩便掉了下去!他想要呼吸,卻又覺得脖子被卡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