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兩尊神靈,我覺得,你還是放了他好一些。”
姑射靜手掌一拋,隨手將“綠豆”扔了出去,道:“對我而言,他沒有任何價值,我只對你感興趣。你不是想知道,今晚神女樓有什麼大事?我可以告訴你。”
“噗通。”
血屠變化成真身大小,墜入進冰冷的湖水中,濺起一片水花。
張若塵沉吟了半晌,道:“我很想聽你繼續講吓去,可惜我還有一個局,趕時間呢!”
“澪的局?”姑射靜道。
“看來他是將什麼都告訴你了!”
張若塵真想一掌將剛從水中爬起來的血屠,重新拍下去。
姑射靜道:“澪、蒼白子、禍星,都不是善類,你獨自前去赴約,不怕死在那裡?”
“這裡可是神女樓!”張若塵道。
姑射靜道:“沒錯,就是因為,這裡是神女樓。你莫非覺得,此處真的是享樂之地?別忘了,神女樓乃是十大黑暗巨頭之一。澪、蒼白子、禍星或許不敢親自出手殺你,可是,黑暗世界中,有的是亡命之徒。”
聽到姑射靜的一番話,張若塵頓時被驚醒,意識到自己還是輕敵大意了!
“為什麼告訴我這些?”張若塵道。
姑射靜道:“你還是去赴約吧,等你回來,我們再慢慢聊。”
“將那滴血,還給我。”張若塵道。
姑射靜搖了搖頭,道:“你的變化之術高明,我得確保,隨時隨地都能找到你。”
血屠渾身溼漉漉的,走到張若塵身旁,十分忌憚姑射靜,低聲勸道:“算了,師兄,這女魔頭修為通天了,我們惹不起。該認慫的時候,就得認。”
“所以,她根本沒有對你施展什麼攝魂秘術,是你認慫了?”張若塵道。
血屠怔了一瞬間,隨後一拍胸口,嚴肅的道:“怎麼可能?我自己的事,或許我會認慫。師兄的事,就算是刀架在脖子上,我也絕對不慫。師兄,相信我,她的攝魂秘術真的很厲害,扛不住,真的扛不住。”
張若塵懶得理他,轉身離開,剛剛走出一步,便又停下,道:“你能憑藉那滴血找到我,我也能憑藉那滴血,隨時找到你。”
姑射靜明面上是羅乷的閨中密友,可是卻覬覦張若塵身上的《天魔石刻》,在張若塵看來,是敵非有。
這魔女,讓張若塵看不透。
不僅僅只是她的修為,還有她這個人,她每一次出現,身上的氣質都不一樣。在訂婚上,姑射靜妖豔絕倫,性格乖張,稱呼羅乷都是稱作“小乷乷”,彷彿天真爛漫的少女。
可是剛才的會面,卻又如同一個古板冷漠的尼姑,能殺滅任何一個男人對女人的欲//望。
剛剛冒出一個白姑娘,又多了一個靜靜,還要應對澪、蒼白子、禍星佈置的殺局,張若塵只感覺無聲處有驚雷,危機和死亡時刻縈繞在身邊。
不知不覺,他已穿過水麵曲橋,到達鳳啼宛外,身形面貌變化成了原本的樣子。
“若塵公子,澪尊已在裡面,等候你多時。”
一位看上去二十來歲的人族女聖,穿一身纖薄的白紗,站在宛院的外面迎接他。
輕風吹拂,人族女聖的婀娜肌體若隱若現,俏臉上的神情羞澀泛紅,嬌媚到了極點。
她滿眼傾慕,低聲道:“小女子連柔,觀看過狩天之戰萬界神眼的投影,今夜見若塵公子真身,如見紅塵謫仙,實乃我人族之戰神。”
“帶我進去吧!”張若塵面無表情,道。
澪故意找來人族女子陪侍,已是巨大的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