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在日晷和逆神碑的面前,你翻得起來什麼浪?”
“修辰,我告訴你,就憑你當年對孔樂做的那些事,給她的一生都造成了陰影,殺你十次都不夠。之所以還與你商議,沒有直接動手將你強行煉入日晷,已經對你足夠尊重。”
“你想戰,鬥得過我外公嗎?你想死,你死得了嗎?”
修辰天神微微怔住,沒想到這個小輩如此之狂。
但……
每一句都說到了它的痛處。
張若塵臉色略微緩和一些,道:“做日晷的器靈,有什麼不好?將來或許還能重回巔峰,找回這些年丟掉的尊嚴,重新向天下證明你的實力。”
“到那個時候,誰還會將你當成一個奴僕?當成一個器靈?”
“日晷應該比時間神玉更強吧?”
“如果你不從,那麼頂多是我外公多花一些力氣,將你強行煉成日晷的器靈。到時候,你精神意志必要被煉化,甚至連意識和記憶都要抹去。那才真是慘啊!”
修辰天神臉色更加蒼白了!
“嗷!”
血絕戰神手中的血龍戰戟發出一聲龍吟,爆發出強橫的戰威。
張若塵當然不願意將修辰天神強行煉化,那樣得來的器靈,將失去成長性。
對日晷,有害無利。
但真到逼不得已的時候,也只能強行煉化。
修辰天神身體在顫抖,眼神悲屈而充滿恨意,道:“日晷的主人是你,還是血絕?如果是血絕,本神倒是可以臣服,畢竟他未來是不死血族的族長,有成為下三族話語人的潛力。如果是你這個小輩……”
血絕戰神眼神一寒,道:“我看你是在找死!”
修辰天神很清楚日晷屬於張若塵,故意這麼說,無疑是在挑撥血絕戰神和張若塵,想要引他們爺孫廝殺。
“外公,且慢!”
張若塵與修辰天神的眼睛對視,道:“我知道,讓你一個曾經站在宇宙頂端的人物臣服於一個比自己弱小的神靈,是一件很難的事。這樣吧!我和你賭一場。”
“賭一場?”修辰天神道。
張若塵伸出一根手指,不是中指,是食指,道:“一個元會!一個元會內,元會劫難降臨之前,我必入無量境。如果我做不到,便放你自由,連帶將日晷都贈送給你。這話,我可以以血絕始祖和不動明王大尊的名譽立誓!”
血絕戰神眉頭一凜,覺得張若塵有些衝動,但沒有說什麼。
修辰天神那雙本是悲恨屈辱的眼眸,微微亮了起來,道:“你果真敢以血絕始祖和不動明王大尊的名譽立誓?以神魂立誓?”
“有何不敢?”張若塵道。
……
修辰這麼慘,不為她投幾張月票嗎?
沒錯,就是“她”。
性別這個東西,需要慢慢去說服和勸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