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從舞池裡擠了出來，也坐到了9號卡座上。
他這打扮乍一眼看去，像個20多歲的年輕人。
可走的近了，巫啟明看到他那枯瘦的四肢和皺巴巴的面板，便還是能夠分辨出他是個老頭。
“ 呵呵，你就是小泉吧，穿的倒是人模狗樣。不過看你的臉，我就知道你是幹這行的，嘿嘿。”
這老頭上來就不客氣的開口。
“饅頭帶來了嗎？”
對方上來就挑釁，巫啟明心中微微驚訝，不知道這老頭什麼用意，他也只得做出一般人的反應，佯裝生氣地冷冷說道。
饅頭算是行話，代指錢，巫啟明這兩天沒少學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呵呵，不好意思啊，有些靈能局的崽子情緒太穩定了，罵他們都沒有反應的，太好認了，我就試試。”
這老頭語氣緩和了許多。
是試探嗎？
巫啟明心中鬆了口氣，沒想到這老頭居然這麼警惕，難道眼前的傢伙不是詭異？
還是說…人形詭異的智商已經進化到這種地步了？
他不寒而慄，面上卻依然保持著鎮定。
他剛要繼續直入正題，可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倏然一驚。
老頭那句話還是試探！
於是他假裝還在生氣，悶悶地說道：
“就算你是金主，也沒必要這樣消遣我吧。我長相我知道，你罵兩句我也就認了，咱倆之間最多也就是警司的事，扯什麼犢子靈能局？”
“哈哈！開個玩笑！饅頭是自然帶來了。”
這老頭從卡座桌子底下拿起了一個公文包拍在桌上。
巫啟明瞳孔微縮，這麼大一筆錢，這傢伙就這樣毫不在意地丟在地上，甚至沒人看管。
除了根本不在乎錢的詭異，他也想不到會有誰這麼做了。
巫啟明剛想伸手去開啟公文包的拉鍊，那黑袍男人壓著公文包的手微微發力，又把公文包往他那邊挪了一下。
“哎，讓我先驗驗寶貝。”
巫啟明把右手伸進了西裝裡，從衣服左邊內部的口袋中掏出了一張照片，拍在桌子上遞給了男人。
照片上赫然是白曉蘭她們幾個女生，頭髮散亂，衣衫不整地被麻繩綁著，嘴裡還貼著膠布，王嫣然的一邊臉上還有著大紅的巴掌印。
“玩過了？”
這老頭戴著口罩和墨鏡，看不清他的表情，卻可以從他聲音中聽出一些遺憾。
“二手貨不要？”
“那倒不會，只是有點可惜。這幾個寶貝挺“開門”的，要是你能一直提供這樣質量的貨，我可以考慮找你長期合作。”
那老頭伸出乾枯的手指，溫柔地摩挲著照片上幾個女人的臉。
“一個這樣質量的一手貨，值幾個饅頭？”
巫啟明十分入戲，眼神貪婪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