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拎著熱水壺走到一張桌子旁放下，熟練地扯下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原本就乾淨的桌面。
然後她又看向眾人，伸出手指在虛空中點著，“1…2…2…，2個。”
“燕子，是5個。”
姜棠無奈地糾正了她。
“噢…”
她呆呆地應了一句，就跑到茶館的角落，擺放茶杯的地方，拿盤子裝了五個茶杯。
姜棠不好意思地朝蘇雲等人笑笑，“這孩子是我前兩年在茶館門口發現的，見她痴痴傻傻的也沒處去，就先收留她在這工作了。幾位先坐下，喝杯茶吧。”
王嫣然扶正了自己的金絲眼鏡，在茶館間踱來踱去，仔細觀察著每一個角落。
蘇雲幾人則是被熱情的老闆引導著坐了下來。
那個痴傻的女孩用盤子端著5個茶杯，輕輕放到了桌面上。
又開啟旁邊的熱水壺，開始為幾人倒茶。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蘇雲總感覺她倒茶的時候，似乎總拿眼睛瞟著自己。
可她眼睛本來就斜，所以他也不敢確定。
不過自己長得這麼帥，被小姑娘偷看一下也無可厚非吧~
他捧起茶杯咂吧了一口茶水。
剛喝了一口放下，那小姑娘就湊到他身邊，又給他添滿了茶水。
這意圖，也太明顯了…
他搖頭輕笑，又是為自己的魅力困擾的一天。
那痴傻女孩只在他身邊逗留了片刻，一股子汗水的酸臭味就撲鼻而來，讓他微微皺起了眉。
這傢伙是多久沒洗澡了？
王嫣然在茶館轉了一圈，顯然是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
便拉著姜棠也坐了下來，“娘娘，能不能再跟我仔細說一下這些天發生的事情？”
姜棠點了點頭，嘴唇囁嚅了一下，考慮該如何措辭，片刻後才說道：
“事情是這樣的，我們這個茶館接待的客人基本都是附近的老人。”
“一開始是有個老人，在我們這邊喝完茶之後，回家就死了。說是洗澡的時候腦子磕在了地上。”
“這件事也沒引起多大關注，咱們也沒在意。結果過幾天吧，又有一位在我們這裡的喝茶的老人死了…”
“這個老人的家裡裝有監控，監控錄影裡看到老人時突然抽風，拿著個籃球瘋狂砸自己的下體。”
“嘴裡還一直說什麼籃球就要和雞在一起之類的怪話，然後整個人就昏死了過去，社群人員發現的時候，屍體已經硬了。”
“這個大爺雖然死得很蹊蹺，但是警方一時之間也沒有聯想到是咱們茶館的問題。”
“直到第三個遇害的老人出現……”
說到這時，姜棠的神色明顯帶上了一絲驚惶。